夏正德聽到汽車聲響起,過了好大一會兒,才去把大門鎖好,回到客廳,摟著凌可人,像個缺愛的孩子一樣靠著她,“老婆,沒事了,別怕,沒了夏如雪這個掃把星女兒,更好,趕緊回房,我好好安撫安撫你?!?/p>
說著,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的上手了。
“阿德,你壞呀?!绷杩扇藡尚χ汩_,雖然是笑著,但眼底一片嫌棄。
這個老男人又蠢又笨,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死的。
她有很不好的預感,司寒烈和韓啟雋兩個人離開前的那個眼神都讓她很不安。
她得轉移目標了,這兩個男人沒有對付真正她們母女之前,找到一個能對抗得了他們的金主。
夏如云去到陽臺處,看著司寒烈和韓啟雋的車開遠。
剛才,她一直躲起來看著客廳的一切。
“夏如雪,原來你才是最會偽裝最會傍男人的!”她咬牙切齒道。
帶著司寒烈和韓啟雋來夏家,還裝可憐被父親打不還手,讓這兩個男人憐惜她。
她這手段還真是厲害??!
她該讓劉鑫那個舔狗殺了她的。以絕后患。
她立刻在她的粉絲群發(fā)言,委婉的暗示自己受委屈了,刺激男粉絲,她要讓男粉絲圍堵夏如雪給她一個教訓。
車上,司寒烈開著車,看一眼后座,劉嫂在給夏如雪處理傷口。
她抿著嘴唇,看起來那股悲傷還沒有散去。
是個口硬心軟的人。剛才說得那么狠絕。其實心里很受傷。
他擔憂她會傷到腦袋里,加快了車速趕往醫(yī)院。
回到醫(yī)院已經(jīng)是深夜了。
古澤深說小玲瓏已經(jīng)睡下,他讓他重新開一間單獨的貴賓病房給夏如雪。
貴賓病房方便些。
檢查過后沒有傷到腦袋,不過傷口也不輕,影響了美觀,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愈合。
夏如雪心情煩躁到了極點,她趁著司寒烈去交費,她一個人出去了,對面有個小外部,她買了不少啤酒。
很想醉一回。
打開,直接拎著酒瓶子,仰頭就喝了一口。
酒精的濃度很高,喉嚨火辣辣的,嗆得她整張臉都扭曲了。
雖然不習慣這個味道,但就是想喝。
她抬頭揚起臉看著天上的星空。
星星一閃一閃的,月亮也很亮很圓。
可是,母親卻再也回不到她身邊了。
也不知道在天國那邊的母親怎么樣。
“媽,我這樣做得對不對?”她傻傻一笑,迷惘的問道。
整個人被悲傷包圍著,一邊喝著酒,一邊自言自語,“從明天起,我沒有父親了?!?/p>
“媽,那樣一個人渣,不值得你深情以對,也不值得我把他當作父親,別想我孝敬他,到死我也不會看他一眼的。”自己給自己找到了答案,灑脫的說道。
就那樣對著明月,訴說自己的悲傷與哀愁,不知不覺,幾瓶酒就那樣喝完了。
她打了個酒嗝,開始醉了。
站起來搖搖欲墜的快要站不穩(wěn),用力晃晃腦袋,想讓自己保持清醒,卻抵擋不住酒精的催眠。
只覺得腦袋特別重,腳卻很輕,像是要飄起來一樣。
視線模糊,看不清遠方的夜色了。
原來這就是醉酒的感覺。
轉了個身,腦袋差點撞到了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