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甜,你沒事吧?”宋姣姣趕緊上前,攙扶著南甜,擔心的去查看南甜,見她一只眼睛被打了一個黑眼圈,像少了一只黑眼圈的大熊貓。宋姣姣沒忍住,噗嗤一聲笑了。南甜好奇的回頭看她:“你笑什么?”“沒什么,看你現在變成國寶了,挺有趣的?!彼捂瘺]有掩飾。南甜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,伸手摸了摸自己剛才被打的眼圈,一觸碰,就一陣刺痛:“嘶......”南甜痛得抽了一口氣。“怎么樣,很痛嗎?要不要去醫(yī)院?”南婉推著戰(zhàn)稷過來,擔心的問。“嗨,去什么醫(yī)院啊,一點小傷容易,回去弄一點中藥滾一滾,明天就好了。你可別忘了,我現在就是醫(yī)生?!蹦咸鸷浪恼f著,一臉沒事的樣子?!耙彩恰!蹦贤穹磻^來,南甜現在跟著刁醫(yī)生學醫(yī)術,這點小傷對她來說,不算什么。“戰(zhàn)總!”這時,嚴白快步走了過來。他穿著銀灰色西裝,打扮得很正式,他是趕來參加戰(zhàn)稷婚禮的,卻在酒店門口看到了戰(zhàn)稷,而且保鏢還一個個臉上掛了彩。嚴白不懂到底怎么了,詢問的看向司以桓。司以桓撩起唇角,輕拍了一下嚴白的肩膀,道:“你來得正好,送你們家戰(zhàn)總回去,我送兩位女士回去?!彼f的是兩位女士,而現場有三位女士。嚴白掃視了一眼,瞬間就懂了,司以桓要送的兩位女士,一定是宋姣姣和南甜。而南婉,便被他歸納在戰(zhàn)稷這一隊了。嚴白來的時候,心情還很郁悶,現在懂了司以桓的話,瞬間豁然開朗:“戰(zhàn)總,我去把車準備好。”他快步走向加長林肯,將梯板放下來,南婉跟宋姣姣還有南甜道了別,便推著戰(zhàn)稷過去了。司以桓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:“兩位小姐,請吧?!薄澳咸?,我們上車?!彼捂熘咸鸬氖直?,帶著她一起上了司以桓的車。車子行駛在柏油馬路上,嚴白雙手穩(wěn)穩(wěn)的抓著方向盤,將車子開得很平穩(wěn)。他朝后視鏡看了看,只見南婉挨著戰(zhàn)稷坐著,戰(zhàn)稷自然的看著前方,而南婉一雙水眸注視著戰(zhàn)稷的側臉,挽著他的手臂,靠著他,對他很依賴,又很黏糊的感覺。嚴白只看了一眼,便迅速將視線別開,注視著前方的路況。南婉和戰(zhàn)稷關系如此親密的畫面,嚴白已經好久都沒見到了。而且,跟以往不同的是,這一次是南婉用那種深情黏糊的目光看戰(zhàn)稷,而不是戰(zhàn)稷霸道的拽著南婉親密。以前的南婉,都是被動接受戰(zhàn)稷的霸道,而今天,她卻是主動的。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充滿安全感,而且還滿眼依賴,那眼神是騙不了人的。這什么情況?他只不過遲到了一會兒,怎么事情扭轉,還轉變得這么快?他錯過了什么驚天大新聞嗎?嚴白想著,嘴角又翹起一抹欣慰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