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叫碰了我?guī)紫聠??你快把我打死了!”凌梵欲哭無淚的控訴。南甜看著他,他說得很激動,頭上還扎著一根銀針,像個天線寶寶一樣,看起來很可笑。南甜忍不住,噗嗤一聲笑出來?!澳阈κ裁?,我在跟你說正經的呢!”凌梵無比委屈。他身上現(xiàn)在一動就疼,說話都扯得疼。說了幾句話,他就疼得嘶的一聲,不知道去捂哪里好,好像哪里都疼。“一個大男人,一個過肩摔都承受不住,還算男人?”南甜雙手環(huán)胸,嘴角譏誚的對他說?!拔宜悴凰隳腥?,不是你說了算!你這種彪悍的女人,一輩子不知道什么叫男人!”凌梵這句話,頗有歧義。南甜雖然未經世事,但這種話,她還是聽得懂的。她表情立馬沉下來,嚴肅朝凌梵走了一步:“你說什么!”凌梵秒慫,立馬縮頭縮腦,趕緊求饒:“我沒說什么,你就當沒聽見?!蹦咸鹨娝J慫得快,沒有繼續(xù)上前,依然是雙手環(huán)胸的表情,看著凌梵,道:“你現(xiàn)在能走嗎?”“什,什么意思?”凌梵怕她了,她一個眼神,他就怕她會對他動手?!皼]什么意思,你有個朋友不是病得很嚴重嗎?帶我去看看?!蹦咸鹫f。凌梵這也才想起正事,是啊,司以桓還在家生著病呢,如果再不回去,司以桓就要燒死了。凌梵忍著疼痛,試圖從床上起來,一動,身體到處都疼,他連忙扶著腰,又重新坐回床上。“哎喲,太疼了......”凌梵嘴里發(fā)出痛呼?!霸趺矗氵@是想訛我啊。”南甜瞇眼?!拔夷睦锔矣災悖沂钦娴奶??!绷梃笙肟蕖1緛硎菫榱苏人疽曰高@個病號,現(xiàn)在他自己也變成病號,需要人照顧了。南甜道:“你怎么比娘們還娘們?”“你怎么比男人還彪悍?你不知道我常年不運動,身體素質不行嗎?”凌梵真要哭了?!靶辛耍曳瞿?,趕緊去看看你那朋友?!蹦咸痣m然很生氣。但她是醫(yī)生,跟刁醫(yī)生一起學醫(yī)雖然時間不長,但刁醫(yī)生教給她的第一節(jié)課,就是醫(yī)者仁心。雖然她不懂刁醫(yī)生為什么只是看自己的興趣愛好給人看病,但她記住了醫(yī)者仁心這句話。也打算奉行下去。既然有人上門來找她看病,她自然不能辜負別人。“你別過來,別過來,我自己走?!绷梃笠灰娝拷?,就嚇得不行,連忙從床上站起來。連身上的疼都顧不上了。南甜見他站了起來,笑了一下,甩了一下頭:“帶路?!绷梃蟊憷侠蠈崒嵉膸贰_@是個女悍匪,惹不得。早知道他就帶幾個保鏢過來了。不過,根據(jù)她之前以一敵四個保鏢的前車之鑒,他就算帶了保鏢,也無濟于事。凌梵走在前面,老老實實的帶路。雖然每走一步都很疼,但凌梵卻一聲都不敢吭。他擔心自己一開口,就又迎來南甜的一拳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