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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92章 (第1頁)

顧小佩不可思議的看著羅醉蝶,以為自己聽錯了。羅醉蝶有時候雖然會生她的氣,但從未用這種強(qiáng)硬的口吻對她說過話。顧小佩臉上是難以接受,又氣惱的表情:“羅阿姨,你知道你剛才在說什么嗎?”羅醉蝶道:“我當(dāng)然知道,我叫你快走,別耽誤以桓治病!”“你......”顧小佩正欲發(fā)脾氣。羅醉蝶返回過來,一只手抱著孩子,一只手拽住顧小佩:“趕緊走,別賴在這里!”顧小佩不服氣,還不太想走,是被羅醉蝶生拉硬拽,弄走的。羅醉蝶和顧小佩走后,現(xiàn)場安靜多了,司以桓一下子倒在床上,渾身軟了力的感覺。凌梵將水杯放在床頭柜上,趕緊去查看司以桓:“以桓,你怎么了,別嚇我??!”在房間外的南甜聞言,趕緊沖進(jìn)房間去查看司以桓。把了他的脈,南甜說:“他沒事,銀針扎在他的穴位上,他的病情不會更嚴(yán)重?!薄澳撬@么樣子......”凌梵還是放心不下,擔(dān)憂的看了看床上的司以桓?!八切那椴缓?。”南甜說道。凌梵明白他的意思了,他對司以桓說:“以桓,你不是要喝水嗎?水我給你端過來了,趕緊起來喝吧?!彼疽曰干鸁o可戀的看著天花板,一動不動,看得讓人心里發(fā)涼。司以桓一個七尺男兒,平日里陽光詼諧,樂觀開朗,竟然被折磨成這樣。凌梵都無比心疼他。南甜道:“我剛才讓你抓的藥,你趕緊去抓吧?!薄澳撬?.....”凌梵不放心離開。南甜一個凌厲的眼神朝他掃過去:“怎么,我在這里還能弄死他不成?”凌梵一愣,忙搖頭:“沒,沒這個意思。我去抓藥就是了。”臨走前,凌梵不滿的嘀咕:“剛才羅醉蝶那么推你,也沒見你這么兇啊,怎么對我就這么兇?”“你在嘀咕些什么?”南甜沒好氣的朝他掃視而去?!皼]什么,沒什么......”凌梵趕緊腳底抹油,抓緊離開,免得惹惱了母老虎。凌梵馬不停蹄的離開了司以桓家。南甜找了個位置,在一邊坐下來,悠閑的對躺在床上的司以桓說:“你這樣折磨的只有你自己而已,你下不了恒心跟家里人對抗,又無法擺脫糾纏你的人。你想要得到什么,那只是癡心妄想?!碧稍诖采系乃疽曰秆壑樽觿恿藙樱牭靡娔咸鸶f的話。南甜說的意思,他也懂。可是他已經(jīng)離家出走了,已經(jīng)明確的告訴過他的母親,他不可能會娶顧小佩,叫她死心,他已經(jīng)不住在司家了,還要他怎么樣?南甜說了這句話之后,沒得到司以桓的回應(yīng),她便也沒再出聲了。靜坐了一會兒,突然又響起了門鈴聲。南甜警惕的朝聲音來源望去,心里發(fā)緊,難道剛才鬧事的兩個人又殺了個回馬槍,殺回來了?南甜不敢開門,眼神緊張的看著床上的司以桓:“誰來了,要不要開門?”司以桓有氣無力的搖搖頭,他被羅醉蝶和顧小佩折磨出心理陰影了,他不敢再放羅醉蝶和顧小佩任何一個人進(jìn)來。他現(xiàn)在只剩下半條命,要是羅醉蝶或者顧小佩來了,他這半條命都會交代在今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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