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細小的動作,還是被南甜發(fā)現了。南甜眼神凌厲的睇了他一眼,摸著他的脈搏,開口道:“怎么,又犯了一個抽筋的毛???”“我那是抽筋嗎,我那是......”凌梵正要解釋。南甜緊跟著問:“那是什么?”凌梵一眼對上南甜那單純無害的眼神,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。到底是個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的女人,對男女之事還單純得很。就連身體接觸的反應,她都不清楚。凌梵對視著她那純粹的視線,咧開嘴一笑,說:“你說得對,我又多了一項抽筋的毛病,麻煩南醫(yī)生幫我仔細看一看?!薄耙粋€大男人,毛病真是多?!蹦咸饝凰?,并且嫌棄的白了他一眼。凌梵依舊保持著微笑,對她說:“是啊,我一個大男人,毛病怎么那么多呢?得虧是遇到了南醫(yī)生這樣溫柔善良,又醫(yī)術精湛的好醫(yī)生?!眹I......這話聽得南甜都快要吐了。他是怎么做到一邊假笑,一邊對她拍馬屁的?這話說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吧。“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昨天說我是庸醫(yī)。”南甜輕笑道?!澳膫€王八蛋,我去幫你收拾他!”凌梵絲毫不承認自己昨天在劇烈疼痛之下,對南甜說了這樣的話,還直起脖子,像模像樣的,真要替南甜收拾那個王八蛋?!澳阋巧岬檬帐澳阕约海也唤橐舛嘟o你看半分鐘的病?!蹦咸饹]好氣的戳穿他。凌梵笑得很狗腿,壓低身子,湊近她:“你肯罵我了,那證明我在你心里還不那么無可救藥?!边@話剛出口,南甜便捏住了他的手腕,動了真格:“我警告你啊凌梵,別在我面前耍流氓,要不然,我讓你做不成男人!”南甜把這些天凌梵頻繁騷擾她的事件,無論是找她扎銀針,還是無緣無故送玫瑰花給她,還是這會兒說一些不著調的話,都歸咎于他是在耍流氓。第一次見面,他就占了她便宜。這男人,不是什么好人!凌梵的脈搏被南甜捏住,就相當于被她捏住了命脈。他疼得直叫喊:“我錯了,我錯了,姑奶奶饒我一次吧。”念在他認錯態(tài)度誠懇,南甜這才丟開了他的手,沒好氣的道:“你的心臟沒問題,五臟六腑也都健康得很,你沒必要來我這看病?!薄翱墒俏覝喩硖郯??!绷梃笥址鲋约旱难?,表示自己真的不舒服?!澳贻p人,還是節(jié)制一點比較好。頻繁換女人更傷身?!蹦咸鹨贿呎f著,一邊在病歷本上寫著什么。凌梵一聽她這話,立馬就緊張了,趕緊解釋:“你誤會了,我可沒頻繁換女人,我甚至都沒女人......”不等他把話說完,南甜將寫了的那一頁病歷給撕下來,拍到凌梵面前:“出門左拐,那里可以抓中藥,補腎的。慢走不送!”說完,南甜就起身,去了實驗室,不再理會凌梵。凌梵看了看那藥單,著急的對著南甜的背影解釋:“我真的不是腎虛,真的沒有女人,而且我昨天不是說了嗎,我不喜歡喝中藥!”南甜一個字都沒有回復他,直接進了實驗室。她得態(tài)度已經很明顯了,就是不想搭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