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。自打她被季換瀾送上法庭,她就應(yīng)該知道自己早已孤立無援。季搖清冷靜了下來,坐下使勁兒摳著大腿的肉。她現(xiàn)在只能靠自己,靠自己得到沈熄的憐憫與信任,試著接觸公司的經(jīng)營,只等徹底代替了季換瀾后,那個時候楊雪瓊還有用嗎?楊雪瓊只關(guān)心她的女兒,居然如此偏心!不過現(xiàn)在她們只是相互利用罷了,季搖清覺得自己實(shí)在沒必要生氣。還是沈熄要緊?!芭榕榕椤薄袄瞎?,天亮了,雨也停了,咱們趕緊回家吧?”沈熄還沒醒,就聽見有人敲房車的門。乾哥把她拉開,“先生還沒醒?!奔緭u清甩掉乾哥的手,模仿著季換瀾的表情,“你敢攔我?讓開?!鼻缈粗@樣的季搖清,莫名有種怪異的感覺,他不說話,卻也不讓開房車的門。這種無聲的抵抗,讓季搖清很生氣。但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再放肆,不然就真的被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了?!昂茫俏衣??!奔緭u清說完后,就轉(zhuǎn)身回了她的房車?;氐杰嚿希懵?lián)系起了從前的朋友,問他們要了一種怡情的藥。她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懷上沈熄的孩子,這樣她才能有底氣?!岸?,她找你來著?!鄙蛉妓土嗽绮瓦^來。沈熄這一宿壓根就沒睡,聽到季搖清敲門,他也沒回應(yīng)?!耙粫蹅兿茸摺!鄙蛉家汇叮骸澳撬??”“只把車鑰匙留下就行。”沈熄慢條斯理的喝著粥。沈燃唇角上揚(yáng),“好?!奔緭u清聯(lián)絡(luò)完朋友,等沈熄的時候不知不覺又睡著了。直到快到中午她才醒過來,看了眼時間,季搖清趕緊穿上外套戴上口罩墨鏡準(zhǔn)備去找沈熄。結(jié)果一下車,看著除了自己住的房車,附近居然一輛車都沒有的時候,季搖清有些懵。她急忙把電話打到沈熄那邊,“老公你去哪了?。寇囎釉趺炊疾灰娏??”可傳來的聲音不是沈熄的,而是沈爍。沈爍的語氣非常冷漠:“二哥臨時有點(diǎn)事要辦,出差兩天??茨檬煳覀兙拖茸吡恕!奔緭u清吸了口氣,“走了?那我怎么辦?”“臨走之前,二哥特意留了個司機(jī)?!薄澳睦镉兴緳C(jī)???”季搖清大喊。沈爍漠然:“應(yīng)該是給你買午餐去了吧,你再等等,晚一點(diǎn)會給你打電話的?!睕]等季搖清還想說什么,沈爍就直接掛了電話?!霸撍赖?!”季搖清正生著氣,一通電話就打了進(jìn)來?!疤?,我是您的司機(jī)。我......”“你死哪里去了?趕緊給我回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