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都來了,事不宜遲!”安安女士那叫一個迅速,扯著季搖清就沖到了那群帳篷的中間,“請問哪位叫劉萌萌???出來一下!”他嗓門很大,吸引出來一群美院的大學生?!懊让?,好像有人找你!”劉萌萌正在護理自己的指甲,一聽這話,以為是沈總的人來找自己,她趕緊涂了個口紅,整理好衣服,嬌怯怯的走了出去。“誰找我呀?”這么甜膩的聲音,讓安安女士反感到了骨子里。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劉萌萌,笑問:“你就是劉萌萌?”“我是啊,請問......”“?。?!”安安女士直接抓住了劉萌萌的馬尾辮,壓根就沒用力,但劉萌萌喊的跟殺了人一樣。“你這個小狐貍精,勾引有婦之夫是吧?”安安女士左右抓著季搖清的手腕,右手扯著劉萌萌的馬尾辮。季搖清覺得丟臉,只想趕緊逃開,她可不想讓自己努力維護住的形象再次坍塌?!昂昧撕昧耍苍S只是個誤會,咱們回去吧?!奔緭u清生拉硬拽的,要把人拖走。可安安女士哪能如了她的心愿,抓著劉萌萌的馬尾辮,便揚聲道:“不知道別人有家庭嗎?沒看見二胎都要落地了吧?什么人該招惹,什么人不該招惹心里沒數(shù)嗎?”這話,無異于把劉萌萌釘在了‘小三兒’的恥辱柱上,拔都拔不下來。劉萌萌羞愧難當,只想逃離,奈何她的掙扎猶如撓癢癢一樣,根本阻擋不了安安女士一丁點。“你誤會了,我跟沈總......”“休想狡辯!你手腕上戴的手鏈兒哪來的?你家境那么富裕嗎?居然拿的出一百多萬買一條手鏈?”“你先松開我!”劉萌萌掙扎。周圍那些同學沒一個敢上前的,哪怕有膽量,現(xiàn)在也不想幫劉萌萌。這兩天來,劉萌萌明里暗里的擠兌他們,居然說他們是土包子,沒丁點眼光,就差說一句土鱉了。也不知道她的自信是哪里來的。如今一看,原來是攀了高枝兒啊??裳巯氯思艺鞫颊疑祥T來了。“換換你別怕,我給你做主!你不是說她天天騷擾沈總嗎?她得出現(xiàn)讓你天天晚上琢磨,都影響到你養(yǎng)胎了!你還說她年輕,說話嗲聲嗲氣,琢磨來琢磨去,你就不怕孩子有點什么事?”安安女士直接將季搖清拽到了劉萌萌面前,“她跟你哪里比得了啊?至于你這么小心眼的防備她?頂多一個沒什么世面,只會見錢眼開,惦記別人家老公的小白花。”季搖清覺得很丟人。因為安安女士把她說的,好像天天心思劉萌萌,心眼非常小似的?!澳悴挥门掳?,怎么剛剛在房車里義憤填膺,還掉眼淚,現(xiàn)在到了她面前你就不說話了。你好歹也是原配妻子,拿出氣勢來!”“你冤枉人!”劉萌萌委屈的想哭。她明明連沈總的面都沒見到幾回,更沒怎么說過話,甚至飯都沒吃過一頓,怎么就被人罵成這樣了?以后她又該怎么做人?季搖清正準備維護自己的形象,就接到了楊雪瓊的電話。她有些心虛的側過身,以防被這個死人妖看見手機屏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