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的男人唇角帶著一絲邪氣,“我想了想,既然你這么想要個兒子,不如我們……來做吧!”
男人話音剛落,門就在他眼前“砰”地發(fā)出一聲巨響,關(guān)上了。
關(guān)門時的冷風(fēng)撲過男人的耳根,他摸著鼻子,訕訕的想,他要離門再近一尺,鼻子都要被削沒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黑澤耀的身后,老管家提醒一般的咳了兩聲,“少爺,您該回房休息了!”
黑澤耀沒回頭,問,“靖叔,這個是不是就叫做欲擒故縱?”
老管家暗自翻了個白眼。
看黑澤耀那一臉勝券在握的模樣,哪里像剛吃了閉門羹的人!老管家跟黑澤耀生活了這么些年,知道這不過是男人面子上過不去,自己找理由罷了,嘖嘖……老管家鮮少看黑澤耀吃癟,大覺機(jī)會難得。
黑澤耀又摸著下巴轉(zhuǎn)過頭來,“女人最喜歡玩兒這個把戲不是么?”
老管家一臉正經(jīng)的回,“少爺您忘了!我一生的職能都是為黑家效命,從來沒有過女人!”
黑澤耀恍然大悟一般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那我改天找華昇問問。”
老管家眉頭抽了抽,“據(jù)我所知,華昇也不近女色?!?/p>
黑澤耀擰著眉頭,若有所思的回房了。
小奶貓崽崽在莫向晚的照料下,長得很快,不過幾天時間,身上的毛都長齊全了,小短腿的也硬實(shí)了許多,能繞著莫向晚跑上好幾圈不會跌倒。
自從崽崽走路穩(wěn)固之后,莫向晚卻頭疼了。小家伙前一眼看著還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窩在小紙盒子里睡大覺,下一秒就跑在她的腳后跟了,一個不留意,就會成為她的腳下亡魂。
莫向晚在屋里翻來找去,最終從禮品盒上拆了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(jié)下來,綁在崽崽的脖子上,可愛又醒目,小東西扭著肥肥的小屁股跟在她身后的時候,莫向晚就不怕沒看清楚,踩著它了!
張媽曾對此發(fā)表意見為“夏小姐,要是您把對這貓的心思,花十分之一在少爺身上,少爺睡著都要笑出聲了!”
莫向晚抱著崽崽,很不在意的回,“他才不稀罕呢!”
張媽結(jié)舌,看見黑澤耀不知何時走到了莫向晚的身后,趕緊捂著嘴巴下樓去了。
莫向晚看張媽走得急,抱著貓咪很不理解的翹首喊,“張媽,別忘了給崽崽溫一下牛奶??!”
說完驀一回頭,險些被身后的人嚇?biāo)溃B忙捂著心口道,“黑澤耀,你走路都沒聲音的?”
黑澤耀黑著臉,看著莫向晚懷里的貓,“我又不是貓,當(dāng)然有聲音!”他沒好氣的瞇眼,“我是來提醒你,別玩物喪志!”
莫向晚聽了,非常不悅,摸著崽崽的小腦袋,再一次重申,“什么玩物喪志?崽崽是我兒子,根本不是玩物好不好?”
黑澤耀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?,“只要我不承認(rèn),它就別想進(jìn)我黑家門!”還很幼稚的,“哼”了一聲。
“它才不要姓黑!它姓……”莫向晚剛要說姓“莫”,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,連忙改口,“它沒有姓!”
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