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天!”歐璟瑜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,眼睛一直往莫向晚那邊瞟,卻又不忍看莫向晚的眼神。
很顯然,莫向晚已經(jīng)比歐璟瑜更快知曉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!
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黑子會有事么?”歐璟瑜追問。
“我已經(jīng)用最快的速度通知了黑家的專用律師!放心吧!只要少爺沒有做過,就不會有什么事情的!”華昇問,“少奶奶怎么樣?你們現(xiàn)在在哪里?最好不要回家!估計黑宅已經(jīng)被記者們重重包圍了!這事太巧了,少爺剛出現(xiàn)在夏緩緩的病房,□□們便趕來了,隨即記者們也來了!”
連環(huán)套?
歐璟瑜問,“那你呢?你有沒有事?你不是跟黑子一起過去的?”
華昇說,“我臨進門前,去了洗手間?!?/p>
歐璟瑜遺憾華昇沒能幫黑澤耀做證明,又私心里覺得幸虧華昇沒一同進去,不然被懷疑為同謀,事情便更為棘手。
歐璟瑜說,“我們現(xiàn)在被堵在影視城回錦城的路上,大雨磅礴,山體滑坡,有巨石滾落下來,擋了路?!?/p>
華昇點點頭,“這樣吧!你們先沿著原路返回,在影視城附近找酒店住下來,也省得回家,被那些守在門外的記者纏??!”
莫向晚輕輕扯了扯歐璟瑜的衣角,歐璟瑜知道這是莫向晚著急跟華昇打聽黑澤耀的情況,連忙跟華昇說了一聲,把手機遞到莫向晚的手上。
“華昇……”莫向晚接過手機,甫一開口,只覺得嗓子里苦澀一片。
“少奶奶——”華昇恭恭敬敬應(yīng)了一聲。
華昇自幼受到的教育,便是以黑家領(lǐng)頭人黑澤耀為馬首是瞻。故而華昇很注意平日里的一些細節(jié),不論何時何地,,對黑澤耀和莫向晚的態(tài)度都很是恭敬。
莫向晚曾就這一點跟黑澤耀討論,黑澤耀那家伙像是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根本沒把她的話當(dāng)一回事。
弄得華昇每次喊莫向晚少奶奶的時候,莫向晚總覺得渾身別扭。
“華昇,黑澤耀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我剛聽見他的手機發(fā)出很刺耳的聲音,是不是他出什么事情了?為什么我現(xiàn)在再打過去,電話會不通?”
“少奶奶,不要過于擔(dān)心。方才涌過來的媒體太多,將少爺?shù)碾娫挃D落在地,手機大概是被人給踩壞了!但是少爺沒有事情,現(xiàn)在配合警方去錄口供了!”
莫向晚聽到這里,才算安心一些。
“華昇,能不能詳細告知我,夏緩緩死亡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華昇略一沉吟,“今日,我們原本是在約定好的地方,見了主理夏緩緩sharen案的長官,協(xié)商好了保釋夏緩緩出精神病醫(yī)院的事情?!?/p>
“見面結(jié)束后,我們?nèi)メt(yī)院接夏緩緩出來。我因為肚子有些不舒服,沒跟少爺直接去病房,而是去了洗手間。等我從洗手間出來,就見病房內(nèi),夏緩緩中槍倒在地上,少爺?shù)囊骂I(lǐng)和鞋子上都有大灘的血跡,而□□們竟然比我還先到病房,已經(jīng)團團將少爺包圍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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