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向晚在屋里聽著,哪里還受得了,于是狠狠一咬牙,起來把門開了!
門方開了一條縫,黑澤耀便擠了進(jìn)來,還順手把門鎖給帶上。
莫向晚一見黑澤耀那身手,便知道中計了!
果真,男人哪里受凍感冒了,渾身熱的跟火爐似的,簡直比她身上還暖和。
男人先是涎著臉,沒個正興的跟她道歉,話還沒說完,就開始動手動腳,莫向晚招架不住,被男人帶上了床,各種的誘惑、欺負(fù)……
那晚上,黑澤耀是卯足了勁兒的討好莫向晚,莫向晚真是好氣又好笑,但心中卻還憋著一股子怨氣,就跟小野貓似的,拿著婚禮當(dāng)天做過的指甲,狠狠就在男人后背右肩肩胛骨之下,狠狠抓了一道。
沒想到過了好幾天,莫向晚無意在黑澤耀換衣服的時候看見,那道猶如柳葉一般的劃痕竟然很是嚴(yán)重的樣子,這才急了,連忙找藥給黑澤耀敷上。
后來好是好了,留下的疤痕卻是一直沒消。
莫向晚有心讓醫(yī)生給黑澤耀弄點(diǎn)去疤痕的藥,黑澤耀卻壞笑說那是愛的疤痕,死活不抹藥。
此刻,莫向晚便想在Sak光裸的后背上,尋出那抹小小的柳葉疤痕來。
“還滿意你所看到的?”但莫向晚尚且沒來得及看清楚,Sak就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拈_了口,雙目卻灼灼看著莫向晚。
莫向晚忙收回視線,她轉(zhuǎn)身去將浴缸里的水放滿,因?yàn)樾闹泻V定Sak就是黑澤耀,甚至還體貼的用手試好洗澡水的溫度。
Sak抱著胳膊,拉長了身子靠在浴室內(nèi)光潔的墻面上,若有所思的看著莫向晚的行為。
“還真把我當(dāng)做你要找的人了?”Sak邪邪的掀起嘴角。
莫向晚站起來,很想看看Sak的右肩肩胛骨下的那片區(qū)域,奈何Sak的站姿,正好借助墻面,將那一塊兒擋了起來。
莫向晚懊惱,Sak便繼續(xù)惡劣道,“那個男人是誰?你的男人?”
莫向晚抬眼,略微負(fù)氣的頂嘴,“是我男人又怎么樣?不許我男人長得跟你一樣??!哼!”
莫向晚說完,便氣沖沖的走出了浴室。
Sak愣了愣,忽地舒心的笑起來,故意沖著那抹負(fù)氣的背影喊,“喂,我的小女仆,難道你不留下跟我共浴么?這個浴缸很大,適合洗鴛鴦浴的!!”
莫向晚走得老遠(yuǎn)了,想想,回過頭來沖Sak露出整齊的小白牙來,笑完便沖Sak做了個鬼臉,“要洗也跟我男人戲!切!浴缸這么大有什么用?小才有情調(diào)!”
說完,小女人便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Sak愣在當(dāng)?shù)亍?/p>
呦嗬!這小女人開始反擊了?
男人歪著頭,琢磨了下小女人的話。
可不是浴缸小了才有情調(diào)么!
大了誰也挨不上誰!小的話……可以疊加……
Sak想著,只覺得自己都快要流出鼻血來!
可惡!
明明知道自己只能看,不能吃,那小女人還惡劣的拋出這樣無心的誘惑來!
還說什么要洗也要跟她男人洗!
她的男人!
Sak咬牙切齒,沒進(jìn)莫向晚放好的溫水浴缸,反是拿起淋浴頭,調(diào)到冷水,對著自己好一陣的沖!
去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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