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晏辭啪了一聲掛了電話。
然后沉著臉給李楠打了過去。
“李楠,你是怎么辦事的?不是讓你把洛櫻的后路斷了,為什么她現(xiàn)在還有消息流出來?”
李楠忙道:“這事我正要和您說呢,你就打過來了?!?/p>
“是這樣的,洛櫻在那邊也不老實(shí),逃跑了多次,最后一次跳窗的時候被樓下的竹子刺穿了身體,那些人也沒救她,就這么看著她死了?!?/p>
“聽說血流了一個多小時,一直到流干了才死的,那邊問要不要給她收尸?!?/p>
陸晏辭冷聲道:“這事和我沒關(guān)系,你直接把消息放給洛家和蘇家,讓他們撕得更難看一點(diǎn),記住,不準(zhǔn)在寧寧面前提及一個字,別臟了她耳朵,明白嗎?”
李楠道:“是,我馬上去辦!”
“還有,這幾天把傅寒年的電話做屏蔽處理,不準(zhǔn)他打電話給我和寧寧,短信也不準(zhǔn)發(fā)!”
“是,總裁!”
教堂附近,林漫雪和學(xué)長鄭錦安聊得很投機(jī),不知不覺,就圍著教堂轉(zhuǎn)了大半圈。
原本兩人已是多年沒有聯(lián)系,卻沒想到林漫雪搬過來的第二天,就在小區(qū)里碰到了鄭錦安。
原來,鄭錦安已經(jīng)是國際知名的大律師,房子就在林漫雪住那一棟的斜對面。
兩人之前就關(guān)系很不錯,當(dāng)年斷聯(lián)是傅寒年給兩人制造了許多誤會。
這次相遇后,當(dāng)年的那些誤會全部說開了,兩人便又恢復(fù)了朋友身份。
北美冬天的夕陽很美,金色的陽光照在大教堂上面,有一種圣潔的味道。
于是,晚餐后兩人都喜歡帶著狗子去教堂附近散步。
今天鄭錦安的狗子送去修毛了,兩人便一起牽著林漫雪的金毛沿著圍墻慢慢的走。
兩人有共同的愛好和興趣,聊得十分投機(jī),全然沒有注意到,他們的身后,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了一輛黑色的轎車。
那車不遠(yuǎn)不近的跟著,他們停,車也停,他們走,車也走。
走到小區(qū)外面的時候,鄭錦安接了個電話便離開了。
林漫雪牽著狗子慢慢往回走。
漸漸的,她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。
就好像有一雙眼睛,一直在盯著她。
可是,她四處看,又看不出異樣。
她皺了皺眉,拉著狗子快速的往前走。
就在她快要進(jìn)大門的時候,幾輛黑色的越野車突然停在她面前,上面沖下來十幾個精壯的黑衣漢子。
林漫雪還沒來及做出反應(yīng),傅寒年就從車上下來了。
他黑色西裝外罩了一件黑色的羊絨大衣,高大挺拔,氣勢逼人,身上那強(qiáng)大的氣場壓得林漫雪一步一步往后退。
他死死盯著林漫雪,唇角扯出一抹冷笑,“Surprise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