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小姑娘不敢去開門,她褲子上全是血,簡直丟人丟到家了。
聽到里面的哭聲,晏霽霖急得快要抓狂了。
從小到大,他最見不得小姑娘流眼淚,只要一看到她的眼淚,他覺得這世界都要塌了。
見小姑娘不開門,他急得幾腳就把門給踹開了。
小姑娘看他進(jìn)來了,趕緊鉆到洗手臺下面躲起來。
剛才她坐過的地方,是一團(tuán)血跡。
晏霽霖愣了一下,隨即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他心里有一種很微妙的念頭閃過,似乎是松了一口氣,似乎又覺得有些緊張。
他走到小姑娘面前,蹲下,輕輕的撫著她的頭發(fā),輕聲道:“所以,是因?yàn)檫@個(gè)不給哥哥開門的嗎?”
小姑娘哭得眼睛通紅,哽咽道:“這么多血,我是不是要死了?”
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得不輕:“要是我死了,爸爸媽媽怎么辦,他們一定會傷心死的,哥哥,我求你,去找一個(gè)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回來,假裝是爸爸媽媽的女兒,這樣他們就不用傷心了。”
晏霽霖有些想笑,又覺得異??蓯?,他輕輕拭去小姑娘臉上的淚水,心疼不已,“別哭了,不會死的,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(yīng),說明我家喜多長大了,以后就是大姑娘了。”
“別怕,哥哥來處理?!?/p>
說完,他起身出了衛(wèi)生間。
過了一會兒,進(jìn)來了一個(gè)女助理,手上拿著一套新衣服和一包姨媽巾。
沒多久,小姑娘就出來了,大約覺得剛才的事有點(diǎn)太丟人了,低著腦袋不好意思看晏霽霖。
晏霽霖理了理她的頭發(fā),寵溺的道:“肚子還痛嗎?”
他把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紅糖水讓小姑娘喝下,又在網(wǎng)上找了一些女性月事方面的視頻讓她看。
沒多久,小姑娘感覺好些了,又恢復(fù)了以往的調(diào)皮。
晏霽霖看她好了,把她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,摸了摸她的額頭,笑道:“這種事不丟人,以后不準(zhǔn)把自己關(guān)在衛(wèi)生間了,知道嗎?”
小姑娘小.嘴一撇,吸了一口奶茶,“這個(gè)有點(diǎn)太甜了,以后只要七分糖?!?/p>
晏霽霖看著她精致的小臉,心底全是不舍。
他低聲道:“過些時(shí)間哥哥要離開一段時(shí)間,你在家里要好好聽話,乖乖的,不準(zhǔn)和你打架,明白嗎?”
小姑娘一聽他要走,馬上不高興了,“你要去哪里?又要去讀書了嗎?”
晏霽霖沒回答她,把那枚玉質(zhì)的鑰匙掛墜掛在了她脖子上。
小小的鑰匙玉質(zhì)極好,戴在小姑娘白生生脖子上,顯得很漂亮,就像天生為她打造的一般。
他低聲道:“從今天開始,我的喜多就是大姑娘了,這是哥哥送你的禮物,不可取下來,明白嗎?”
小姑娘把玉鑰匙拿起來看了看,覺得很小巧,很漂亮。
不過,這種飾品并不是非常起眼,她不明白哥哥為什么會突然送她這個(gè),好奇的道:“這是什么?為什么不能取下來?”
晏霽霖親了親她光潔的額頭,低低的道:“這是一個(gè)很重要的東西,現(xiàn)在你還小,說了你也不明白,等你長大了就知道這是什么了,總之,不能弄丟,不能取下來,喜多能做到的,對不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