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長風(fēng)一聽,身子一顫,心里猛地一咯噔。他已經(jīng)猜到這個結(jié)局了。畢竟,那可是走火入魔??!以往,武道一途,走火入魔之人,有誰有好下場?老爺子能撿回一條命,已經(jīng)很好了?!笆捪壬?,我懂,老爺子能撿回一條命,我們已經(jīng)知足了?!比~長風(fēng)說道。蕭北點點頭,身子有些踉蹌?!笆挶?,你沒事吧?”顧若雪急忙攙扶住蕭北,關(guān)心緊張的問道。蕭北道:“我沒事,消耗有點多,休息一會兒就好了?!薄笆捪壬?,您里面請休息?!比~長風(fēng)忙道。蕭北點點頭,和顧若雪走進(jìn)了山莊大廳。葉老爺子也很快被葉靈兒扶了下去。片刻后,蕭北坐在客廳內(nèi),將體內(nèi)靈氣補(bǔ)充了七七八八,才吐了一口濁氣。葉靈兒也是走過來,再次對蕭北鞠躬道:“蕭先生,以后,你就是我葉家的座上賓了,但凡那有需要的地方,盡管吩咐?!笔挶钡男α诵?。葉長風(fēng)也走了出來,身上的傷口已經(jīng)包扎好了,也是對蕭北千恩萬謝?!皩α耍~家主,先前的那位三絕道長呢?”蕭北突然開口問道。葉長風(fēng)想起來就來氣,怒道:“跑了!”“跑了?”蕭北有些詫異,但又覺得情理之中,無奈的笑了聲,提醒道:“葉家主,那個老道,可不是好人。”葉長風(fēng)嘆氣道:“多謝蕭先生的提醒,要是先前早就聽蕭先生的,也不會鬧出這么多麻煩了。”“對了,蕭先生,我這里有株銀鈴草,本來是那三絕道長要的,現(xiàn)在,他人跑了,不知道蕭先生需不需要?”葉長風(fēng)問道。蕭北聞言,眼神一亮,道:“銀鈴草?”這可是好東西啊!是破境丹的關(guān)鍵靈藥。自己突破煉氣六層,有希望了?!办`兒。”葉長風(fēng)喊了一聲,葉靈兒立刻捧出一個錦盒遞給蕭北道:“蕭先生,這就是銀鈴草?!笔挶币矝]客氣,直接收了下來,道:“那就多謝葉家主了。”“蕭先生您客氣了,這是應(yīng)該的,日后,蕭先生有任何需要,都可以找我葉家,我葉家一定鼎力相助。”葉長風(fēng)道。蕭北點點頭,又坐了會兒,和顧若雪起身離開了。剛出門,他就接到了何濤的電話?!氨备纾裁磿r候過來?”何濤有些著急。蕭北看了眼時間,道:“我在省城呢,現(xiàn)在準(zhǔn)備回去了?!薄澳切校琰c來啊?!焙螡α寺?,掛了電話。蕭北無奈的搖搖頭。差不多七點多的樣子,蕭北回到了蘇杭,和顧若雪分開后,他就直接來到了何濤說的野玫瑰酒吧。在門口,他就看到了穿著打扮頗為帥氣的何濤,甚至,還戴了一塊價值不菲的名表?!袄虾危斜匾愠蛇@樣?”蕭北皺眉問道。何濤笑道:“沒辦法,婷婷身邊男人太多了,我必須比他們看上去有錢,才能得到她的青睞?!币宦犨@話,蕭北眉頭緊鎖。聽這意思,何濤喜歡的這女人,還是個海王啊。很快,兩人來到了酒吧的包廂,推開門,就看到里面坐著三個年輕人。與何濤不同,這三個人一看就是家境不簡單的富二代,光是衣著和配飾,就價值幾十萬了,可不是何濤這種硬裝出來的有錢。見何濤和蕭北走進(jìn)來,走在坐中間的那個年輕人,抽著煙,翹著二郎腿,頗為囂張的對何濤冷道:“這傻叉,還真的敢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