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輕拂過，忍不住鼻尖發(fā)酸。
「姐姐，你掌心好像有紅痕?！?/p>
她的動作倏忽停下。
「是瘀痕吧。」
我并沒在意。
「好像不是?！?/p>
她俯下身，湊近我的手掌，目不轉(zhuǎn)睛。
我低下頭，也垂眼望去。
傷痕遍布的掌心上，生出了好似脈絡(luò)般的紅紋，被血瘀所遮蓋，并不顯眼。
它勾勒出的形狀，好似一只......蝴蝶。
「姐姐，應(yīng)當(dāng)是血漬吧，我?guī)湍悴恋??！?/p>
清歌掏出絲帕，掰開我的手掌，擦拭起紅紋。
擦著擦著，她的手勁越來越大，疼得我蹙起眉心。
「清歌，不必再擦了?！?/p>
「姐姐，我一定會幫你擦干凈的！」
刺辣辣的灼痛感從手心傳來，我?guī)缀鯚o法忍受，一把甩開了她。
她沒能站穩(wěn)，踉蹌兩步，直愣愣撞在了墻壁上。
看到她發(fā)白的面色，閃爍的眼，我有些無措。
捂住被她磨得刺痛的手，匆忙走上前低聲道歉。
「姐姐?！?/p>
忽地，她抬眼看我，臉上是從未見過的偏執(zhí)。
「你會一直做我的好姐姐，對嗎？」
短暫愣怔后，我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那時，我并不明白紅紋的意義。
「小姐，該去給二夫人請安了。」
阿碧挽起袖子，替我梳妝更衣。
府內(nèi)上下見風(fēng)使舵，身為我的貼身侍女，阿碧也不免受到牽連，苦活重活都落在她的身上。
所以，她不能隨時跟在我的身旁。
「母親，請喝茶?！?/p>
我恭敬道。
「嗯。」
她接過茶水，晾置一旁，一雙眼冷若寒霜。
「溫清月，歌兒的創(chuàng)藥沒了，怎么不及時添上？」
「我這就去添?！?/p>
我轉(zhuǎn)身欲走，卻被嬤嬤攔下。
一旁侍女取來戒尺，同我擦身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