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下,扭頭看向葉凌風。葉凌風會意,上前接住將他身上的鎖鏈硬生生扯斷,粥粥見狀,趕忙幫著扯腳上的鎖鏈。鏈子一斷,上面的人也立刻往下倒去,葉凌風早有準備,立馬穩(wěn)穩(wěn)接住。手幾乎瞬間就摸到他身上的骨頭,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。他把外套脫了下來,鋪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了上去。粥粥趕忙過來,撥開他臉上的頭發(fā),露出一張臉來。雖然胡子很長,但葉凌風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。是邱國良!鄭宇透過攝像頭看著這一幕,不由緊緊咬著手,擋住喉間的哽咽。邱隊,他們的戰(zhàn)神??!怎么會成這樣子啊。粥粥飛快看了眼葉凌風,立刻就把視線放在了邱國良伸手,手在他脖頸間搭著,過了好一會兒,才摸到上面微微的跳動,她不由得松了口氣,趕忙掏出藥給他喂下??戳丝此砩系膫?,粥粥眉頭擰了擰,忍不住嘆了口氣,好重啊。她和葉凌風說:“爸爸,我只能先暫時保住命,身上的骨頭......”她頓了下,不知道該怎么說。他的骨頭全是被打碎的,不是單純的折斷,所以她沒辦法接好。葉凌風明白。說:“先保住命?!敝嘀帱c了下頭,她一定會努力的。說著,她掏出金針,利索地沒入體內(nèi),功德也順著針尖流到他的體內(nèi),緩緩修復(fù)著他體內(nèi)的經(jīng)脈。只是他的經(jīng)脈現(xiàn)在也全被挑斷了,根本不是這一時半會兒能治好的。粥粥越是治,越是心疼。這是糟了多少罪啊。太疼了。過了半個多小時,邱國良的眼皮子才終于動了下。見狀,葉凌風趕忙取下身上的隱身符。邱國良一眼就看到了他,眼睛下意識睜大了些,嘴唇微張,卻沒說出一個字來,只比了個口型?!傲琛L......”就在他張口的瞬間,葉凌風和粥粥都看到了他嘴里的樣子。居然只剩下半截舌頭!粥粥的手不由得抖了下。葉凌風的眼淚瞬間砸了下來,眼里也閃過滔天的殺意。他說:“是我,對不起,我來遲了?!鼻駠伎粗瑓s是緩緩笑了起來。來了就好,他終于不用死在這里了。粥粥也緊緊咬著唇,身上的功德不要錢地往他身上灌去。邱國良只覺得身上前所未有的舒服,氣息也比剛才平穩(wěn)了許多。粥粥給他檢查了下,確定暫時沒事了,這才松了口氣。葉凌風也看向邱國良,說:“您等我會兒,我去救其他人,一會兒來接您。”邱國良眨了下眼,以作回應(yīng)。粥粥立刻往旁邊的房間而去,見葉凌風沒跟上,她不由回頭看了眼,一臉疑惑。葉凌風說:“你先去?!彼麆t是敲了下耳機,聲音冰冷到了極致:“把人都叫過來?!苯裉焖床既R恩家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