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又一聲的低喃,荊北霆低頭吻在她唇上,十分珍重認(rèn)真。這下不只是荊北霆心跳加速了,蘇墨都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。這一吻并沒持續(xù)多久,荊北霆不敢輕易冒犯蘇墨,只是淺嘗即止。分開時(shí),他微微低頭,與她平視,聲調(diào)帶著幾分不明意味:“墨墨,你親我?!碧K墨繞有深意地反問:“不能親你嗎?”當(dāng)下她有點(diǎn)想親荊北霆就親了。根本沒想其他的事?!澳苡H。”荊北霆將她攬入懷中,嘴角透著不可言說的笑意:“我喜歡你親我?!彼矚g蘇墨的主動(dòng)。面對(duì)荊北霆不加掩飾的直白話語,蘇墨耳尖微紅了紅。但夜色濃郁,叫人看不真切。她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回家,待會(huì)我爸媽該找我了?!苯裢磉M(jìn)展神速,荊北霆心里暗喜:“好,我送你回家?!本疤燔囬_的很慢,慢的蘇墨都快要睡著了,靠在荊北霆肩頭,瞇著小憩。直到古家門口,荊北霆才叫醒她:“墨墨,到家了?!碧K墨睜開眼:“那我先回去了?!鼻G北霆戀戀不舍地看著她下車:“明天我來接你?!薄昂??!碧K墨下車,撞見了在門口探頭探腦的溫川,她一手關(guān)了門,往家里走去。直到看不到蘇墨的身影,荊北霆才讓景天開車離開?!熬司?,你在這等我回家?”蘇墨看著笑著的溫川,語調(diào)懶散開腔。溫川笑意更甚,調(diào)侃道:“我不在這等你就是你爸在這等你了?!碧K墨無奈:“那我得謝謝舅舅了?!彼笮ζ饋恚骸澳?,后天有個(gè)書法大賽的頒獎(jiǎng)典禮,你要跟我一起去玩玩嗎?”“書法大賽?”蘇墨沉吟片刻說道:“舅舅,你送古喬那幅書法是山木大師的真跡吧,市面上千金難求?!薄澳阏J(rèn)識(shí)那幅畫。”溫川驚喜地開口:“那幅書法的確是我的,不過也沒那么難求,你要想要,舅舅給你寫。”蘇墨哭笑不得:“原來舅舅就是山木大師。”也難怪溫川手中能有山木的書法,原來他就是山木本人。溫川驕傲地抬了抬下巴:“那當(dāng)然,你舅舅我當(dāng)年行走江湖,靠的也是真本事?!蓖浅鲎詼丶业暮⒆?,他又能差到哪里去?“舅舅厲害?!碧K墨真情實(shí)意地夸贊:“那我?guī)G北霆一起?”溫川對(duì)荊北霆沒意見,笑著點(diǎn)頭:“帶著吧,舅舅看好他?!币钊铡GG北霆來接蘇墨,她就把這事跟他說了?!澳闳ゲ蝗ィ俊薄叭?。”荊北霆沒有任何遲疑的答應(yīng):“墨墨去哪,我就去哪?!彼煌?,昨天荊星來找過他也要他陪著一起去書法大賽的事。蘇墨對(duì)他的回答很滿意,眉眼帶笑:“那我跟舅舅說一聲,我們一起去。”書法大賽當(dāng)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