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”她嘴唇蠕動了一下,想說什么,萬千思緒涌上心頭,又讓她不知道怎么說。最后,她輕撫他的面頰,神色繾綣,只留下一句呢喃的話:“怎么這么傻啊......”荊北霆握住她細(xì)嫩的手,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包裹在手心。他的手掌很大,又結(jié)實(shí),能完全把她的手包裹其中。屬于他身上的溫?zé)嶙允中囊稽c(diǎn)一點(diǎn)傳遞到心里。心頭仿佛也注入了一股暖流,她看著他,緩緩勾起了嘴角,是一抹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笑。荊北霆伸手把人攬入懷中,大掌一下又一下?lián)崦拈L發(fā),聲音溫柔:“你怎么這么狠心,把我一個人丟下,要是你出了什么三長兩短,你讓我怎么辦?”他壓低了嗓音,像一個深閨怨婦一樣抱怨。蘇墨摸了摸鼻子,頗有些不好意思。本來把人留下時她沒想那么多,現(xiàn)在聽到這人控訴委屈的語氣,她總感覺自己好像對不起他一般。不由咳嗽了一聲,顯得有些欲蓋彌彰。干巴巴地奉上了一句道歉:“報(bào),抱歉?!薄昂?,沒有下次了,我會跟緊你,跟定在你身后,不管你怎么躲,怎么藏,也甩不開我?!彼@話里有賭氣的意味,更多是一抹瘋狂的偏執(zhí),只是后者的情緒藏于眼底,讓靠在他肩頭的蘇墨并沒有察覺。只能感覺抱著自己的高大身體微微發(fā)抖。她怔了一下,伸手輕拍著他的后背:“好,不會有下一次了,我也向你保證?!眱扇司瓦@樣抱在一起好一會兒,荊北霆也不知是戀戀不舍怎么的,也不把人放開,淡淡說起了正事:“墨墨,我已經(jīng)提前打探過,尉遲家的家主尉遲風(fēng)云不在Y國,所以殺手不是他派的,是尉遲家其他人,你可要小心了,一回不成還有第二回,誰不知尉遲家還藏著多少腌臜心思?!闭f到最后一句,是他加重了語氣,似乎對尉遲家極為不恥。一個卑鄙無恥的家族,如果不是他來得及時,他們甚至想要逼迫蘇墨嫁給尉遲家人。呸!也不撒泡尿照照他們的樣子,敢妄想墨墨,就他們那么一群歪瓜裂棗,配嗎?想到這,荊北霆更沒安全感地用力抱緊了幾分。忽然,門外一道細(xì)微的聲音引起了兩人的注意?!坝腥嗽谕德??”蘇墨目光一動,瞬間意識到這一點(diǎn),悄悄說。荊北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:“看來尉遲家的人還是不那么容易放心......”“跟我來?!彼氖郑瑤叩綒W式大床邊?!案墒裁??”剛開始蘇墨還摸不清他的心思,茫然地望著他。下一刻,荊北霆開始搖晃大床,同時對著蘇墨使眼色。蘇墨秒懂,耳根染上了一點(diǎn)紅暈,一直紅到漂亮的天鵝頸,小臉也開始發(fā)燙。但為了打消外面偷聽人的嫌疑,她還是強(qiáng)忍著羞恥,配合荊北霆搖床,同時制造出一點(diǎn)曖昧的動靜。做完這一切后,她一張小臉爆紅,像涂了胭脂似的,眼神含嗔,看上去格外秀色可餐。而外面的人聽到想要的動靜,相視一笑,隨后回去稟報(bào)尉遲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