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鎮(zhèn)山溫情兩人幾乎異口同聲。蘇墨搖了搖頭,看著他們眼中真心實意的關切,心中驀然一暖,不由放軟了語調(diào)道:“放心吧,我沒什么事,只是北霆收到了殺手圍攻,九死一生才逃了出來?!甭牭剿f自己沒事,夫妻倆重重松了一口氣。目光這才又落到荊北霆身上。盡管古鎮(zhèn)山對這個拐跑自己女兒的臭小子看不順眼,但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滿身傷痕,于是側(cè)身讓人進來:“別說那么多了,快進來,要不要我去叫咱家的家庭醫(yī)生來看看?!碧K墨制止了:“不用,我們來之前已經(jīng)包扎過,北霆雖然有傷,但沒什么大礙,暫時不用看醫(yī)生?!甭勓裕沛?zhèn)山溫情對視一眼,放松了不少。隨即古鎮(zhèn)山又不解地問:“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,是什么人把你給傷成這樣?”他不得不擔憂,荊北霆一直和他的寶貝女兒出雙入隊,攻擊荊北霆的人也很有可能是蘇墨潛在的敵人,他不能讓蘇墨受到半點損傷。這時,古喬施施然從樓梯上走了下來。見到身上受傷卻沒有性命之憂的荊北霆,她一下駐足,睜大了眼,眼中劃過一抹深深的震驚。握著扶梯的手也不自覺收緊,心里猛得一跳。荊,荊北霆,他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?她找的殺手不是說,一切都會給她擺平的嗎?古喬心中不知是該氣霍凌風的沒用,還是荊北霆找上門來的恐慌,而不等她逃走,蘇墨已經(jīng)目光如炬,索定在了她身上。同時還有爸媽,以及荊北霆的事先望過來。觸及到荊北霆如同古井一般令人捉摸不透的深邃眼神,她心頭忽然狠狠打了個顫。她一下子捏緊拳頭,心虛慌亂地移開和荊北霆的對視。蘇墨把她這下意識的反應全部都盡收眼底。嘴角勾起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嘲諷笑意。原來古喬還知道心虛啊,她還以為,她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,還能坦坦蕩蕩,做一只披著狼皮的羊呢。蘇墨扯了扯嘴角,皮笑肉不笑:“這就要問問古喬了?!薄肮艈?,問她干什么?”溫情有些摸不著頭腦,同時,下意識攥緊了胸口布料,莫名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荊北霆深深地望著古喬,眼中一片漆黑如墨。只見他薄唇輕啟,冷淡涼薄的語氣一字一句道:“是古喬,害蘇爺爺?shù)膬词?,就是她,我變成現(xiàn)在這副樣子,恐怕也跟她脫不了干系!”荊北霆一刻也沒有移開眼神,就這么猛盯著古喬。古喬聽到他說出指控自己的話,又是慌亂,又是心虛,她下意識想要反駁,可一對上那雙仿佛能洞穿一切,能撕破一切虛偽的雙眼,她就忍不住膽怯,訥訥的,說不出一個字來。他終歸還是發(fā)現(xiàn)了她,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指控她。怎么辦?古喬心里的慌亂一陣一陣上涌,卻偏偏不知該怎么辦。她咽了一口唾沫,深呼吸了一口氣,強壓下心頭的慌亂,強裝出鎮(zhèn)定的模樣道:“你胡說,我,我是無辜的!”對上爸媽不可置信的眼神,她似乎更有了勇氣,據(jù)理力爭地道:“你憑什么這么說,你有證據(jù)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