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先有反應的是蕭北聲。他氣笑了,把面前的牌“啪”地全丟在了桌上。顧子恒霍地站起身,一副要沖上去跟隔壁桌帥哥決一死戰(zhàn)的樣子。許修遠趕緊攔住了他,“顧少顧少,沖動是魔鬼。”于溫書:“子恒,冷靜?!鳖欁雍阒钢舯谧溃骸澳銈兲孛礇]聽到剛才那個小崽子說什么?”“我們又不聾?!薄澳苋蹋俊薄霸趺凑f呢,第一次被人請客,這體驗還是頭一次,挺新奇不是。”“去你媽的新奇!”許修遠不樂意了,“我靠,你也別逮著我罵,你不就是因為蘇曼跟人走了生氣嗎?人蕭總都沒說什么呢,你這個前男友就不要瞎摻和了?!鳖欁雍阒钢挶甭晳牙锏呐?,“要不是你小腦萎縮說什么要吃冰鎮(zhèn)水果,還要蘇曼給你弄,蘇曼會走?冰鎮(zhèn)過的屎你吃不吃?”于溫書扶額。美女被罵,委屈地往蕭北聲懷里縮了縮。畢竟她剛才會作,也是蕭北聲給她的底氣,她以為現(xiàn)在蕭北聲也會給她撐一撐腰。結果蕭北聲沒反駁顧子恒,而是在她往他懷里湊時,推開了她?!跋氯?。”美女臉色都變了。但是她不敢耽擱一刻,從蕭北聲的腿上離開,默默站到了一邊。其他幾個姐妹看著她眼神里都透露出一絲可憐。顧子恒還不依不饒:“你哪根蔥???還想讓蘇曼伺候你?”美女偷偷看了眼蕭北聲,寄希望于蕭北聲能心疼她、幫她說說話??墒鞘挶甭暟沧谖恢蒙?,沒有一絲表情,冷酷得可怕。美女咬了咬唇,小聲抱歉地說:“我不是有意的......”明明是蕭北聲提出,讓蘇曼幫她冰鎮(zhèn)水果,現(xiàn)在卻是她來承擔顧子恒的怒火。沒辦法,誰讓她們是拿錢干活的?吃著一口飯,就要受一點這些委屈。而且她剛才也確實抱了要跟蘇曼較勁的心思。許修遠和于溫書都是人精,都看得出來這一點。所以這會兒,誰也沒幫美女說話。只是他們有點想不通,蕭北聲不是要刁難蘇曼?怎么這會兒卻沒護著美女?現(xiàn)在蕭北聲的反應,反倒讓剛才他對蘇曼的刁難,有些耐人尋味了。許修遠和于溫書對視一眼,意味深長。隔壁桌忽然爆發(fā)出一陣歡呼聲。因為蘇曼到來,氣氛更熱烈了一些,大家熱情高漲,紛紛起身要和蘇曼這個大美人一起干杯。蘇曼明眸善睞,在人群中,那張臉美得不像話。她跟大家碰了杯,仰頭把酒杯里的酒喝了。沒一會兒,她就跟大家打成一團,玩起游戲。歡呼聲一波比一波高漲,聲浪沖擊著蕭北聲他們這一桌,顯得他們有些寂寥。蘇曼輸了游戲,被罰酒。幾個帥哥搶著要幫蘇曼擋酒。就在這個時候,蕭北聲忽然長身而起,長腿幾步走向隔壁桌,端起蘇曼的酒杯,一飲而盡,“她的酒我?guī)秃攘?。”說著一把抓住蘇曼的手腕,拎小雞似的把人拎起來。“你做什么?”蘇曼有一絲錯愕。蕭北聲沒說話,冷著臉,要把蘇曼帶走。幾個帥哥立刻挺身而出,攔在蕭北聲面前,“你是誰?”“你問沒問過她愿不愿意跟你走?”“蘇曼是我們的朋友,你要帶她走,得問過我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