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足夠令人憤怒的事情了。
我也能看出來,許家人也都很不高興,正在報復式的向蘇家人灌酒。
沒打起來,就算很有涵養(yǎng)了。
下午三點多,我和蘇輕語被送回了郊外的莊園。
我進了屋子后,便立刻將禮服脫掉。
蘇輕語醉醺醺的跟在我身后,語帶譏諷的說:“許流年,你別以為娶了我,就能讓我改變主意,我不會讓你碰……”啪!
我反手就是一個巴掌,直接把她抽倒在地。
蘇輕語捂著臉,不可置信的看著我,不相信我會打她。
“你以為,你說的算嗎?”
我給她丟在了沙發(fā)背上,用她的頭繩束縛了雙手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蘇輕語有些驚慌,然后掙扎。
我很利索的摘掉她關節(jié),她疼的撕心裂肺,卻也徹底無法反抗了。
“蘇輕語,原本我們可以和平相處,我甚至可以答應不碰你?!?/p>
“但你今天玩的太過火了,老子還非要入這個洞房了!”
我無比冷漠的說。
半個多小時后,被我接上關節(jié)的蘇輕語蜷縮在沙發(fā)上,頭發(fā)遮擋住臉,露出的右眼正兇狠的盯著我看。
我冷笑一聲:“別誤會,你跟我在外面的女人沒什么區(qū)別,我不會因為剛剛的事情對你有感情?!?/p>
“我會殺了你!”
蘇輕語低吼。
“你太垃圾了,你不敢。”
“你切記,咬人的狗不叫?!?/p>
我指著自己說:“我就是咬人的狗,動手之前不會叫,而你,虛張聲勢罷了?!?/p>
蘇輕語聽到我的話,開始發(fā)抖,像是才感覺到恐懼一樣。
“婚禮上,你都是裝出來的優(yōu)雅大方?”
蘇輕語顫抖著問。
我走過去,俯下身,抓起她的頭發(fā),讓她仰視著我說:“不然呢?
你以為,我會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