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法送裴純進監(jiān)獄?!拔夷嵌际菫榱四?!”裴純滿臉淚痕,“我是為了你呀......要是你和我在一起的話,我也不會......我只是愛你,謝敘白。你為什么非要和我最討厭的人在一起,霍思嬌就是個賤人!你非要和裴家作對......”她趴在地上語無倫次,像是傷透了心。可怎么都掩藏不了她骨子里的惡。嘴上說著是為了謝敘白,可都是為了自己的私心。謝敘白鮮少露出這樣厭惡的神情,“裴純,我就算是打光棍一輩子,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。我謝家和裴家是不可能站在一處的。至于霍思嬌,是我唯一的妻子。”唯一的妻子。這五個字砸在了裴純的心上?;羲紜尚南胍膊挥谜f得那么篤定,指不定啥時候就離婚了呢。結(jié)婚協(xié)議可是約定了等帝都的事情結(jié)束,就可以各走各路的?!白甙伞!敝x敘白握緊了她的手,“現(xiàn)在回家,家里備了年夜飯。”霍思嬌笑了笑說:“好?!彼麄z比之前更加親密了,看著無人能夠介入。裴純趴在地上看著他們離開,哭得撕心裂肺。......臨近傍晚,天色微暗?;艏一▓@別墅,四處都掛上了小燈籠。在白雪茫茫的一片中,十分顯眼,也有了過年的氛圍。廚房里面熱氣騰騰的,小圓充當(dāng)主廚,連老陳和孫威猛都幫忙備菜。孫威猛還自告奮勇說要做一道金陵大飯店的佛跳墻,讓大家感受一下海城的味道??蛷d里很安靜。小爐子在煮茶,散發(fā)出淡淡的茶香味。喬惜坐在沙發(fā)上,看了看左邊,又看了看右邊。她舔了舔干燥的唇,鐘意之前就說要抽空來見程爺爺,卻沒想到是選在除夕的日子。還說留下吃年夜飯。喬惜拎著茶壺,給鐘意倒了一杯水?!昂炔??!薄昂??!辩娨舛酥〔璞盗舜?,便喝了一口。姿態(tài)很是悠閑,好像將這里當(dāng)成了自己家。喬惜伸出手勾了勾身旁霍行舟的手心,霍行舟趁機握緊了她,兩人緊握的手搭在了沙發(fā)的扶手上,看著很是親密。當(dāng)著鐘意的面,她有些不好意思卻也沒有掙脫,落霍行舟的面子。鐘意看了一眼,慵懶地靠在了沙發(fā)中。他有些散漫:“霍行舟,有意思嗎?”“有?!被粜兄鄢谅曊f道。鐘意隨意地靠在沙發(fā)上,“我小時候與喬惜經(jīng)常牽手,次數(shù)比你還多?!庇珠_始了。喬惜借口說道:“我去廚房看看,你們聊?!彼酒鹕?,拍了拍霍行舟的手背,用極輕的聲音說道:“別吵架?!眴滔б蛔?,兩個男人之間的氣場便毫不收斂?;粜兄劭粗娨饫渎曊f道:“你沒有家嗎?”鐘意毫不示弱:“這里就是我的家,惜惜和程爺爺就是我的家人。有本事你把我趕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