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很快到悅瀾庭。到指定的包廂,一推開包廂門,就看到里面的傅仁還有蔣默和聶易。蔣默是蔣銘深的大哥。幾人在一起,平常玩兒得挺好。但因?yàn)槠綍r(shí)大家都不在北城,難得聚在一起,幾人先一起去吃了飯,然后安排了牌局。打牌的過程中,蔣默一直欲言又止地看向裴錦川。最終,在第N次,裴錦川忍不住開口:“有什么就說?!薄澳俏铱烧鎲柫斯??!笔Y默一邊說著,一邊將一張八萬打出來?!澳阋煌砩媳镏?,到底是想問什么?”旁邊的聶易抽著煙問。蔣默:“今天早上,銘深對我說,他這次差點(diǎn)闖下大禍?!北娙耍骸?.....”蔣銘深嗎?那個(gè)有名的花花公子。他也知道會闖禍?這些年他玩兒得很開,要說得罪人的話,指不定還真得罪了不少人。蔣默看向裴錦川:“你未婚妻,真去了東方國際醫(yī)院?”這話一出,所有的目光都齊齊地看向裴錦川?!罢娴募俚??”聶易驚呼出聲,而后滿眼好奇:“去幫二哥你當(dāng)探子?”裴錦川和唐宴不合,那可真是人盡皆知。他的未婚妻,怎么可能去那個(gè)地方?裴錦川臉色直接就沉了下來。傅仁還算穩(wěn)重,此刻卻也不敢相信地看向裴錦川,“真有這事?”“有!”裴錦川咬牙吐出一個(gè)字。就這一個(gè)字的語氣,就讓大家聽出,他此刻到底有多不悅?蔣默嘴角抽了抽:“那他還真差點(diǎn)玩上去了?不是,哥,你未婚妻為什么會去男科?”這話,更如驚雷一般,瞬間炸得整個(gè)包廂都安靜了下來。裴錦川的眼神幾乎要吃人,狠狠地看了眼蔣默!蔣默被他這一眼盯得發(fā)毛:“不是,哥,都,都是自家兄弟,這......”蔣默語氣結(jié)結(jié)巴巴,而后更是急得一拍大腿:“不是,這到底是為什么?。俊迸徨\川是誰?北城商業(yè)王國的掌舵人,他的未婚妻,那是何等的尊貴?現(xiàn)在去了對手醫(yī)院也就算了,還去了男科?“蔣默,別說了?!备等实吐暫堑?。聶易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,不敢說話了!裴錦川捏著麻將的力道重了重,隱忍地閉了閉眼,說道:“應(yīng)該是唐宴故意的?!鳖櫭哌M(jìn)入東方國際的這件事,在裴錦川看來,就是唐宴故意的。“不是吧?這唐宴是不是瘋了?你們的事都過去這么多年了,他竟然在這里等著報(bào)復(fù)你?”蔣默又嘴欠地開口?!澳撬膊荒苣媚愕奈椿槠揲_刀???你就沒直接弄死他?”這樣的事兒落在誰的身上,誰能忍?裴錦川低眸,眼底寒光閃過,“我已經(jīng)和顧眠分手了,她以后在哪,都和我無關(guān)?!边@話一出。瞬間成為了這話題的終結(jié)。所有的討論都在這一刻徹底結(jié)束。分手了,這才求婚多久?前段時(shí)間還轟轟烈烈的,這才過去多久?裴錦川是想終結(jié)。但這蔣默卻不知道是天生粗神經(jīng)還是真的好奇心重。半晌,麻將都打了兩輪了,他又好死不死地來一句:“你們誰先提出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