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卿卿硬著頭皮道:“那時候我喝的爛醉如泥,已經(jīng)記不清了?!狈饩艞n的語氣低沉:“你到底扒了幾個人的衣服?”“這個我記得,我發(fā)誓就扒了你一個人的,畢竟我這個人是顏控,就算喝醉了,也只會跟帥哥搭訕?!狈饩艞n身上的戾氣消散了大半:“以后不許喝酒?!痹魄淝淞⒖厅c頭如搗蒜?!安辉S扒別人的衣服,要扒就扒我一個人的。”“......”封九梟又問道:“那幾件內(nèi)衣到底怎么回事?”云卿卿笑嘻嘻道:“我不是拿走了你的一件么,就想著多賠你幾件。”“呵,賠我?guī)准兜?,二手的,還是尺碼小的?”她頓時一臉懵。當時她可是囑咐米蘭幫她去買幾件新的啊?;叵氲竭@件包裹可是黑狐拿給她的。難怪這家伙當時的表情有些奇怪,原來是調(diào)換了里面的衣服。這個黑心肝的東西,竟然敢算計她。見她遲遲不回應,封九梟頓時臉色陰沉,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質(zhì)問道:“說,是哪個野男人的?”云卿卿頓時欲哭無淚,這事可怎么解釋?“九爺,誤會啊,我當時可能拿錯了?!薄澳缅e了?難道你哪里還有許多男人的衣服?”云卿卿在心里默默的把黑狐的祖宗八輩問候了一遍。當務之急是順狗毛保命啊。她伸出小手勾住封九梟的脖頸,將唇壓了上去:“寶寶,怎么可能?能夠如我眼,住我心的人唯你一人。”封九梟的眼眸顫了顫,不過是幾日不見,心中的相思已經(jīng)泛濫。就這樣被她的一個吻,輕易的勾了出來,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他一手箍住她的腰肢,一手摁住她的腦袋,迫使她仰起頭,承受著自己的暴風驟雨。此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,伴隨著罵罵咧咧的聲音?!安?了,怎么連個人都沒有,看來大家都著了那個狗盟主的道!”“顧爺,那咱們接下來怎么辦?”“還能怎么辦,抄了家伙,去抓人啊,九哥可是特意叮囑過我的,決不能放過那個狗盟主,不留下他半條命,咱們暗鷹門的臉往哪里擱?”當他掀開帳篷簾布,看到眼前的情形時瞬間驚呆了。只見狐盟盟主正被九哥壓在桌子上,姿勢動作很是親昵。九哥似乎在隱忍著什么,看向他的眼神還帶著一股戾氣。狐盟盟主的臉上則紅撲撲的,正揪著九哥的衣領。操-了,到底什么情況?想到狐盟盟主對九哥曾經(jīng)做的事情,顧西辰瞬間斷定,一定是‘他’想故技重施。他立刻端起手中的武器,對準云卿卿:“把你的臟手從宗主的身上拿開!”他正滿基地找‘他’呢,沒想到‘他’竟然還自己送上了門。果然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。封九梟低吼道:“滾出去!”顧西辰得意的朝著云卿卿抬了抬下巴:“聽到?jīng)]有,我九哥讓你滾出去!”九哥一定是想把‘他’交給自己來處置。到時候他一定把‘他’打殘!封九梟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寒芒:“你滾!”顧西辰僵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