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禮服極短,看上去很是奔放。云卿卿勾了勾唇,疾步走到她的身邊,掰過她的肩膀,便是狠狠的一巴掌。啪!耳光聲極其響亮,周圍的人立刻安靜下來。女人先是錯愕,而后是憤怒:“你有???我跟你無冤無仇,你憑什么打我?”云卿卿這才看清女人的臉,竟然是納蘭金敏。難怪她用這么大的力氣推搡糖寶,原來是把片場上的委屈賬,算在了糖寶的頭上。也對,她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查到了天公絮就是糖寶與宮頌的經(jīng)紀(jì)人?!昂牵磥碛行┤斯挥洺圆挥洿颉!币驗樗?dāng)時的卑躬屈膝,苦苦哀求,封九梟才撤銷了她在演藝圈的封殺。沒想到轉(zhuǎn)眼間,她又開始興風(fēng)作浪。納蘭金敏捂著發(fā)紅的臉,怒道:“你到底是誰,憑什么打我?!”“呵,打得就是你,但凡你做個人,我也不會親自動手!”納蘭金敏看了看她身后的糖寶立刻明白怎么回事,頓時磨著牙道:“我知道了,原來你是身后那個賤丫頭討公道來了!”云卿卿的眼眸中漫過一絲冷意:“把嘴巴放干凈,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?!奔{蘭金敏抱住雙臂,揚起下巴,露出一副倨傲的表情:“我剛才推她一把,已經(jīng)夠客氣了,你知不知道那個電梯可是納蘭家族的專屬電梯,只有納蘭家族和貴賓才能使用?!痹魄淝鋵⑺舷麓蛄恳环?,眼眸里極盡輕蔑:“那么請問你的身份是?”納蘭金敏知道納蘭家族最忌諱太過張揚的人,她跟納蘭家族不過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表親。當(dāng)初能夠使用納蘭這個姓還是自己的母親求奶奶告爺爺,才爭取到的。如今大廳里有不少納蘭家族的正主兒,她必須夾起尾巴做人。“咳咳咳......我當(dāng)然是貴賓了?!痹魄淝湫α诵Γ骸笆菃?,你身上這件蛇紋禮服是Ver三年前的款式,折舊價也不過幾萬塊,而且你的首飾似乎是租來的,全身上下不超過十萬塊,我真不看不出你到底哪里貴?!奔{蘭金敏沒想到自己的窘迫竟然被當(dāng)場揭穿,頓時面紅耳赤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不過,這女人的眼光為什么這么毒辣。她怎么知道自己的珠寶是租來的?“你......你血口噴人!”云卿卿笑了笑:“我到底有沒有誣陷你,你應(yīng)該比我還清楚,不過我現(xiàn)在追究的是另一件事情?!彼噶酥柑菍殻骸榜R上向她道歉!”納蘭金敏頓時握緊了手指,自己的窘迫被揭穿已經(jīng)夠丟人了,如今還要放低身份向一個小屁孩道歉,她做不到!“我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處,要怪就怪這個小賤種不守規(guī)矩!”云卿卿的眼尾拉出紅血絲。她的孩子都是她捧在心間的寶貝,怎會讓別人恣意侮辱?“我已經(jīng)過給你選擇!”納蘭金敏冷笑道:“笑話,你算個什么東西,憑什么以這副高高在上的姿態(tài)來命令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