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你!
你怎么就不知道攔著他點兒???”
朱娜沖著卡菲兒怒喝道。
卡菲兒嘴角微微下撇,面露無奈之色。
她趕到時,秦明己然在實施救援,這讓她如何阻攔?
念頭閃過,卡菲兒終究還是選擇了沉默不語,什么也沒說。
“哎呀,還磨蹭什么!
趕緊走啊,難道還等著人家回來興師問罪嗎?”
她頓了頓,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神色,接著數(shù)落道:“瞧瞧你這一天天的,干啥啥不行,凈添亂!
別以為救了個人就把自己當(dāng)神醫(yī)了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!”
卡菲兒啟動車子,眼角余光掃向后視鏡中的秦明,只見他神色平靜,視線悠悠地投向窗外,那模樣仿佛朱娜的斥責(zé)僅僅是一陣無關(guān)痛癢的風(fēng),絲毫未在他心間掀起波瀾。
卡菲兒眼神中滿是疑慮地打量著秦明。
從這天中午起,秦明就好似脫胎換骨一般,周身散發(fā)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之感。
要知道,以前碰到這種情況,秦明定會對自己的母親連連致歉,哪會像現(xiàn)在這般淡定從容。
懷著滿心的困惑,卡菲兒駕駛著車輛,緩緩向家中駛?cè)?,一路上思緒紛飛,試圖解開秦明身上的謎團。
當(dāng)卡菲兒三人踏上歸途之際,潮州第一醫(yī)院的外科主任正獨自佇立在病房中,眼神呆滯地凝視著病床上的男子,滿臉皆是無法置信的神情,嘴唇微微顫動,口中不停地呢喃著:“這怎么可能?
這絕無可能??!”
他從醫(yī)二十余載,自詡見過不少疑難雜癥與精妙醫(yī)術(shù),可如今這般情景卻讓他如墜云霧、目瞪口呆。
那傷口竟未做縫合處理,卻神奇地不見絲毫流血跡象,更令人震驚的是,傷者的肋骨明顯被挪動過位置,而且是在極其危險、靠近心臟的要害之處。
這般神乎其神、超乎想象的手法,完全打破了他多年來積累的醫(yī)學(xué)認知,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