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瘋了!”路曼聲繼續(xù)道:“他是亡命之徒了,你真是忠心的狗!”
“把她的嘴堵上!”紅綢立馬道。
有人直接拿過又臟又臭的抹布堵上路曼聲的嘴。
“唔......”路曼聲聞到惡臭味直接想要吐了,奈何掙脫不掉。
紅綢看向溫旎。
溫旎也凝視著她,可從她的眼神里,溫旎得知一個信息。
她這次并不會幫刀男,而是想幫她。
溫旎眉頭緊擰,立馬搖了搖頭。
紅綢卻扯著一抹笑,是想讓她放心。
溫旎的心不踏實(shí),她知道,紅綢是想為她拿到解藥。
就像那天她說的,她會幫她!
可解藥會在刀男手里嗎?
溫旎并不想紅綢冒這個險。
她拉住紅綢的手臂。
紅綢還是掙脫了。
外面響起槍聲,夾雜baozha聲,還有慘叫聲。
溫旎從來沒聽過這種場面,身體極其不適,臉色蒼白,又看著刀男他們退進(jìn)來。
紅綢道:“養(yǎng)父,把她們重新綁好了。”
溫旎和路曼聲分別被綁在大廳的兩根柱子上。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刀男再次笑起來,已經(jīng)視死如歸:“沒想到我也有今天。”
他坐在大廳的椅子上,還能悠閑地喝著茶,是等著他們進(jìn)來。
不到五分鐘,聽到整齊的步伐。
然后一群人走進(jìn)來,都背著槍,齊齊對準(zhǔn)里頭。
刀男的人也拿著槍對準(zhǔn)他們。
刀男一點(diǎn)也不急,他手里有籌碼,總會讓他們都付出代價。
溫旎看著這么多槍,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,很想吐,心里還是會很恐懼,而眼神一直在尋找著......
特種兵幾乎都進(jìn)來了。
她才看到龍慶與秦峰,兩人穿著迷彩服,臉上都涂抹著東西,舉著槍走進(jìn)來。
隨后是葉南洲。
他也換上了迷彩服,與平時穿西裝的他又不一樣。
他進(jìn)來,路曼聲激動地掙扎著,嘴里卻發(fā)不出聲音。
溫旎只是看著葉南洲。
刀男道:“葉隊長,我們又見面了,上次那一槍居然沒要你的命,看來老天爺是想讓你多活一段時間?!?/p>
葉南洲冷漠的眼神看著他:“這么多話?還不快束手就擒!”
刀男繼續(xù)笑,站在溫旎與路曼聲身后:“束手就擒?哪里有束手就擒的道理,你是想帶她們一起走嗎?”
葉南洲眼底沒多少情緒,冷冷地說:“你想怎么樣?”
刀男手里拿著一個針管,里頭有藍(lán)色的藥劑,他冷冷一笑:“就是想知道這兩個女人,誰對你來說最重要,你只能帶走一個,帶走誰?”
路曼聲側(cè)頭看向刀男手里的針管,掙扎得更厲害,眼底寫滿了恐懼。
要是打這一針,那比她死還難受。
她知道這是法老研發(fā)的毒藥,而法老的毒生不如死。
“只能帶有一個?”葉南洲冷靜的詢問。
刀男道:“帶走一個,另一個就得和我陪葬!”
“唔唔唔......”路曼聲用嘴發(fā)出求救聲,想要葉南洲帶走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