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在闖蕩娛樂圈,想要成為別人可望不可即的人,她一定不能放棄。
門再次被敲響。
助理有些不耐煩,打開門道:“著什么急......”
卻見是葉南洲的人。
助理眼底有了希望:“聲姐?!?/p>
路曼聲此刻如同在冰窖里,回頭卻見是葉南洲的人,眼底又有了亮光,她擦掉眼淚,立馬說:“是南洲,是南洲想見我嗎?”她站在門口詢問道。
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。
只要葉南洲肯救她,她就不會(huì)死。
“路小姐,走吧。”
“好,我就知道南洲不會(huì)看我這個(gè)下場(chǎng),他還是會(huì)憐惜我,我現(xiàn)在就去見他!”路曼聲從來就沒有死心過,只要葉南洲有一次朝她靠近,她都毫無條件地相信,況且這么多次了,他哪一次真正拋下她不管。
路曼聲這次也相信,毫不猶豫與他們走了。
上了車,全程沒有說話。
路曼聲有很多疑問,笑著問他們,他們也不回答。
沒關(guān)系。
只要能再次見到他,她做什么都愿意。
這是路曼聲的執(zhí)念。
然而她這次卻沒有那么幸運(yùn)了。
來到一處偏遠(yuǎn)的地方,四周都是山,給路曼聲一種很陰森的感覺。
車子一停,路曼聲查看四周的環(huán)境,卻被人粗魯?shù)赝葡氯ィ骸案墒裁?,?duì)我客氣一點(diǎn),我可是南洲的未婚妻,你們是不想活了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路曼聲的手直接被綁起來。
“你們這是干嘛!”路曼聲掙扎著。
“路小姐,不想死得更快,就閉上嘴!”
路曼聲就這樣被綁著,又被戴上頭套,強(qiáng)行被推入了森林深處。
她心里很慌,可這些人都是葉南洲的人,所以她很相信。
她相信葉南洲把她從監(jiān)獄放出來是憐憫她。
自然也不會(huì)傷害她。
走了很久,路曼聲穿的裙子,腿被尖銳的樹枝劃破了皮,她感覺到疼,卻還是被人推著走。
從未吃過這種苦的路曼聲只覺得渾身都是涼的。
她感覺到走到了平地上,還沒幾分鐘,又被推了一把。
“啊?!?/p>
她又被推倒在地。
沒有手臂的支撐,她只覺得渾身都疼。腿肯定磨破了皮。
隨后,她的頭套被摘掉。
長(zhǎng)時(shí)間沒見到陽(yáng)光,路曼聲覺得有些刺眼。
等她睜開眼,抬頭看,只見葉南洲威嚴(yán)悚然的坐在沙發(fā)上,那一雙冰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她。
盡管路曼聲覺得不對(duì)勁,可她還是抱著希望,她連滾帶爬的來到他腿邊上,雙手拽著他的褲管:“南洲,他們太過分了,他們把我綁起來了,你看,我的腿都流血了,我可是你的未婚妻,他們?cè)趺茨苓@樣對(duì)我,你快打他們!”
她把葉南洲當(dāng)成了唯一的依靠。
如同她第一次見他那樣,他成了她最大的精神支柱。
然而,葉南洲眼底沒有任何同情,相反,還有一抹嗜血的光色。
他低眸看了一眼被抱住的褲腿,眼底只有嫌惡,毫不留情地把她踹開了!
這也是路曼聲第一次被葉南洲這么粗魯?shù)膶?duì)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