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南洲蹙眉,好一會(huì)說,“該罰還得罰,必須讓員工信服。這點(diǎn)我相信你能夠處理好,你看著處理就行,我這邊忙,就這樣?!?/p>
掛了電話,他拿起紙巾給溫旎把嘴,調(diào)皮地湊上去偷親一下。
溫旎顛了他一眼。
兩人這樣的日常已經(jīng)見怪不怪,一旁的星月連連搖頭。
“怎么,我對(duì)我老婆好,不可以嗎?”
葉南洲輕輕拍他的頭。
星月笑,“可以,以后我也像爸爸那樣疼我的老婆?!?/p>
一個(gè)幾歲的孩子就想到娶老婆疼老婆,兩人都笑了。
夜幕降臨,城市甜甜地睡著了。
裴清揉著眼睛走出房間,研究資料到這個(gè)點(diǎn),他也是很累了。
想著沖涼好好睡一覺。
冷水淋在身上,裴清正享受著,忽的浴室門打開方梨低著頭跑進(jìn)來。
“你干嘛!”
裴清嚇了一跳,趕緊拿毛巾遮住重要部分。
方梨也是嚇了一跳,瞌睡全沒了。
看到裴清,她大喊一聲,“流氓,你沖涼怎么不鎖門?!?/p>
“我還想問你,開門的時(shí)候不會(huì)看一下嗎?”
裴清惱怒,冷水淋在他頭上,他騰出一只手去抹臉上的水。
毛巾掉了一半,曝光了。
方梨尖叫地捂住雙眼,“裴清你個(gè)大流氓,你絕對(duì)是故意的。”
被她這么一說,原本就一肚子火地裴清倒是玩心大起。
他嘴角壞壞的笑著,“行了,蓋住了,都是成年人,我就不信你沒見過?!?/p>
方梨放開雙手,罵他,“見沒見過關(guān)你什么事?!?/p>
話還沒說完,裴清突然拉開毛巾,嚇得她逃出浴室。
“裴清,你給我記著,大流氓?!?/p>
房間傳出方梨的咆哮,裴清沒有生氣反而心情涌出一種不一樣的愉悅。
似乎這個(gè)套房也并沒有那么不如意了。
回到床上,他睡不著了。
腦海全是方梨捂住雙眼的模樣,害羞但又倔強(qiáng),想著想著嘴角露出笑意而不自知。
方梨同樣睡不著,總是想起裴清那個(gè)壞笑,越想臉越紅,像發(fā)燒一樣。
清晨,方梨打著哈欠出門,碰上裴清從房間走出來,她立刻板著臉扭頭走出去。
裴清跟上,“去吃早餐嗎?我?guī)闳コ援?dāng)?shù)匦〕?,味道很正宗,保證你吃了一次就會(huì)愛上?!?/p>
“愛你的頭,我不會(huì)愛上?!?/p>
方梨反應(yīng)很大,說完驚覺自己失態(tài),趕緊解釋,“我嘴很叼的,別以為一個(gè)什么當(dāng)?shù)氐男〕跃湍苡懞梦?。?/p>
“是是是,去試下不就知道了,方大小姐。”
裴清說著要去拉她,被她避開尷尬地?fù)现^。
“前面帶路。”
方梨不敢看他,等他走遠(yuǎn)后才慢慢跟上去。
裴清說的特色小吃是一間只有幾平方的早餐店,不過生意很好。
門口排了很長(zhǎng)的隊(duì)伍,兩人走過去排隊(duì),被一個(gè)年輕人插隊(duì)。
“哎你......”
方梨想提醒年輕人,想起不是在京城便不再說話。
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