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叔叔言重了,誰有理,如煙站誰?!痹掚m然這么說,柳如煙卻直接走過去站在了葉天賜身邊,明擺著將左冷陽的軍!左冷陽臉上的怒意越來越重,冷哼道:“我若是就要護著吳航呢?”柳如煙踏出一步,聲音堅定的說道:“吳航的自罰若是因你的包庇而免掉,我柳如煙代表我爺爺,代表柳家宣布,退出今晚的慈善晚會!”“從今以后,中止和吳家所有合作!”“同時,中止和左家合作,與南州武盟劃清界限!”她話聲落地,如一石激起千層浪!滿堂嘩然!“我的天!這個柳大小姐脾氣好硬??!竟然硬剛左冷陽!”“有個性!”“我的乖乖,這小妞看起來文文弱弱,脾氣竟然這么火爆,在左冷陽面前絲毫不慫!”“柳家中止和左家合作,與南州武盟劃清界限,這個后果可太嚴(yán)重了!左冷陽承受不住的!”......周圍的賓客都被驚到了,議論不停。左冷陽緩緩吸了一口氣,面色陰冷道:“如煙,你的話說的太魯莽了,我念你年輕不成熟,不和你較真,權(quán)當(dāng)你剛才什么都沒說?!薄澳銈兘忝米甙?!”“不過這姓葉的要留下,我要和他好好算下賬?!绷鐭熌樕蠜]有絲毫怯意,聲音依舊擲地有聲:“左叔叔,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,我柳如煙雖然是小女子,不是君子,但也知道言必行,行必果!”“我們當(dāng)然會走,但是走之前必須看到吳航自罰!誰都保不了他!”左冷陽眼睛冷冷一瞇:“我也不行?”柳如煙還想開口,葉天賜拉著她手臂,將她擋在身后,從容淡定的微笑道:“你當(dāng)然不行!”“別說你了,耶穌來了也保不了他!”柳如煙今晚無形中幫了自己太多,不能讓她繼續(xù)吸引左冷陽的仇恨了,否則她會有危險。這一會,顧延宗已經(jīng)開始行動了,自己也應(yīng)該直面左冷陽了。葉天賜看向左冷陽的眼神充滿挑釁!果然,感受到葉天賜挑釁的眼神,左冷陽眼中的怒意如熾熱的巖漿,不停翻滾,幾乎就快要從眼中爆發(fā)出來!“葉天賜,你不請自來,大鬧今晚的慈善晚會,我豈能饒你?!”“怎么,左盟主是想和我動武嗎?想動武也可以,你監(jiān)督吳航自罰,我葉天賜自然接招?!痹谧罄潢柍雒婧?,葉天賜堅持讓吳航自罰,就是要拖住左冷陽!左冷陽心里也清楚,前有柳如煙的巧言善辯,后有葉天賜的挑釁拱火,吳航這頓自罰是免不了了!他神色冷冷的朝吳開泰使了個顏色。吳開泰為難道:“左盟主,我兒子他......”“做錯了事,說錯了話就該受罰,我現(xiàn)在也保不住他!”左冷陽冷哼。吳開泰臉上泛起濃濃失望,吳航則面如死灰?!摆s緊自罰!”“就是,別耽誤大家時間!”“抽自己耳光!快點!”......周圍賓客們的聲音又大了起來,紛紛催促吳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