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那邊幸斯辰將將忙完,也是熬了一夜沒睡,現(xiàn)在困的人都要升天了。
聽到陸晚的話,他說:“你怎么突然問這個?師父沒有兄弟親人吧。我自認(rèn)識師父起,就見他一個人。也沒聽大師兄他們提過師父尚有親人。”
陸晚心里一沉:“那師父在入白云觀前,是做什么的?”
“這......”幸斯辰撓了撓頭:“我不知道啊。師父不是一直是白云觀的觀主?!?/p>
“他除了在白云觀,沒有在其他地方待過嗎?”陸晚問。
“我印象里是沒有?!毙宜钩狡婀值恼f,“師妹你怎么突然說這個?”
陸晚張了張口,但最終卻沒有說出視頻的事,道:“沒什么,我只是想師父了,也想多了解下他的以前。說不定知道的多了也有利于找他?!?/p>
陸晚心思一動,“師兄,你知道誰可能清楚師父從前的事嗎?大師兄?”
幸斯辰道:“大師兄也不可能知道。師父收大師兄的時候,他就已經(jīng)是白云觀的觀主了。”
見陸晚感興趣,幸斯辰想了想,一拍腦門道:“我想到了,觀里后廚那個張大伯!他在觀里待了很久,說不定會知道!”
“好的我知道了,師兄我掛了。”陸晚說。
幸斯辰打了個哈欠,忍著困意道:“這也不早了,你得吃早飯了吧,別忘了檢查好帶的東西再去考試。”
陸晚嗯了聲。
掛斷電話后,陸晚想了想,最終決定不去考試了。
反正她不考也能進(jìn)京大,而高考這些題的難度對她來說也沒有做的意義了。
打定主意,陸晚讓周一來接她,自己進(jìn)衛(wèi)生間換洗。
出去下樓,薛溫意正在叫趙嬸準(zhǔn)備早餐,很豐盛。
“哎晚晚能起了,快來吃早飯,你看看有想吃的嗎,沒有的話再給你做?!毖匾饷Φ馈?/p>
趙嬸也關(guān)切的看著陸晚。
陸晚過去,道:“不用麻煩了,我吃點油條和豆?jié){就行?!?/p>
“也好,小姐您多吃兩根,再來兩個雞蛋,寓意考滿分呢!”趙嬸笑著說。
薛溫意注意到陸晚有些黑眼圈,關(guān)心道:“晚晚,你昨晚沒睡好嗎?”她頓了下,“是因為你媽媽的事?你別太擔(dān)心,肯定會有結(jié)果的?!?/p>
陸晚喝了口豆?jié){,道:“不是,我是在想我?guī)煾傅氖?。對了,我爸爸呢??/p>
薛溫意把昨晚陸尚成說的告訴陸晚。
陸晚就道:“那跟您說也一樣。我臨時有急事要回白云觀一趟,不去考試了?!?/p>
“什么?不去考試了?”薛溫意和趙嬸吃驚。
薛溫意忙道:“晚晚,高考很重要的,你要是事情耽擱不得,要不薛姨替你去白云觀?!?/p>
“這件事只能我去?!标懲戆参康?,“薛姨您別擔(dān)心,不參加高考不會影響我進(jìn)京大上大學(xué),其實我早就能保送了?!?/p>
有唐老和景林的因素在,薛溫意倒是不懷疑她的這話,但她還是有些不安,趙嬸也覺得還是參加高考的好。
陸晚再三保證才叫她們安心。
這時周一來了,陸晚也吃完了早飯,就拎著包和周一走了。
“主子,您突然要回白云觀,是出了什么大事嗎?”周一擔(dān)心的問。
陸晚沉了口氣,道:“我?guī)煾?,可能和我母親認(rèn)識,也可能是導(dǎo)致我母親失蹤的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