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對我做了什么呀?”
顧承墨聞言,微微抬了抬眼皮,臉上露出一副看著白癡似的表情,那眼神里透著幾分不屑與調(diào)侃之態(tài),語氣里也帶著些許揶揄,慢悠悠地回應(yīng)道:“喲,你自己做的事兒,這會兒倒反過來問我了,怎么,你不記得了呀?”
“當(dāng)然?!?/p>
林清月眉頭緊皺,語氣里透著一絲急切與執(zhí)拗,她實在是想從顧承墨那里弄清楚昨晚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呀。
“那最好了?!?/p>
顧承墨卻是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,那輕描淡寫的口吻就好像昨晚什么事兒都沒發(fā)生過似的,這副態(tài)度讓林清月心里一陣抓狂。
什么叫做“那最好了”呀,他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嘛!
“昨晚我們是不是……做了很不愉快的事情呀?”
林清月咬了咬嘴唇,眼神里滿是忐忑與不安,她小心翼翼地問出這句話,心里既害怕聽到肯定的答案,又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與擔(dān)憂,那模樣別提多糾結(jié)了,兩只手也不自覺地緊緊攥在一起,手指都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了。
“哼,對你而言,那或許是挺愉快的事兒,可對我來說,那簡首糟糕透頂,不愉快到了極點?!?/p>
顧承墨一邊不緊不慢地換著鞋,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,那語氣里似乎還帶著些隱隱的怨氣。
換好鞋后,他抬了眼,看了看林清月,帶著幾分催促的意味說道:“行了,別磨蹭了,趕緊的,跟我去那邊吃早餐吧?!?/p>
“媽蛋!”
林清月在心里憤怒地咆哮著,暗暗咬牙切齒,心里那股火“噌噌”地往上冒。
他怎么能這么說呢!
竟然還大言不慚地說不愉快,那昨晚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呀,他這副態(tài)度可真是太氣人了,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,可又沒辦法,畢竟自己還沒搞清楚狀況呢。
她在他心里就這么沒有一點兒吸引力,這般索然無趣嗎?
想到這兒,林清月心里就像堵著一塊大石頭,又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