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正帶來壞消息的是那個看上去很老的叔叔。
當(dāng)眾人都被懌心允許可以離開之后,他告訴懌心:顏珀不在這里。
懌心憤怒地捶打著床架,他知道,顏珀一定是死了,但他又希望這不是真的,畢竟,也有可能是找漏了呢?
不過,的確,在那種情況下能夠活下來的概率微乎其微。
“別太擔(dān)心了,年輕人,”大叔拍了拍他的肩膀,上官懌心的眼圈很紅,可又沒有眼淚,他從小傷心時就這樣,“其實……還有一種可能,昨天在你醒來之前,中國大使館就己經(jīng)聯(lián)絡(luò)了回航郵輪,接走了一部分在非洲的中國華僑,也許……你的朋友現(xiàn)在正在船上。
“聽到這里,上官懌心就沒那么傷心了,“那么我們什么時候也能回去。”
“這說不好,不過首先得等到你養(yǎng)好傷,再者,當(dāng)?shù)厝嘶蛟S并不希望你離開?!?/p>
說的也是,離別真是一大難題啊,不過,懌心感覺有點奇怪。
“唉,叔叔,你既然傷好了,為什么不跟著走呢?”
這位頭發(fā)花白的男子微微怔了一下,似乎是觸及到了什么敏感詞,他的臉陰沉了下來,然后長舒了一口氣:“為了逃債?!?/p>
“什么?
!現(xiàn)在想起來我真是后悔啊,”大叔閉上眼睛說到,多年來第一次有人向他問及背后的原因,“當(dāng)年,我本身就欠了點錢,其實是馬上要還清了的。
但我女兒出生的那天,我認(rèn)為我正鴻運當(dāng)頭,賭癮又犯,抵上了全部家當(dāng)。
結(jié)果是輸?shù)钠▋焊蓛簟?/p>
那個債主碰巧又是個大戶,他天天找人上門催債。
為了……逃避責(zé)任,我就逃走了,逃到一個他不可能派人追得到的地方,就是這里。
我想,我的妻子和女兒一定會記恨我一輩子吧?!?/p>
大叔的嘴角止不住地顫動著。
聽了這段往事,上官懌心不知該說什么,這令他想起了,自己初中時父母天天鬧離婚地不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