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“臨雀,你去找下以前行軍隨行的軍醫(yī)來,楚千墨的胳膊,恐怕一般的郎中治不了?!?/p>
白鏡禾不知道為何,看著遍體鱗傷的楚千墨,突然心中冒出一絲憐憫。
“我不想當你的侍妾,王爺若是治好我的傷,給我些時日恢復,我不會比臨雀差的?!?/p>
楚千墨強撐起脖子,身體卻還是無力的靠著白鏡禾,動不了。
“如果你能如實說出你的身份,本王便考慮你剛才說的,本王不可能留一個身份可疑的人在身邊做侍衛(wèi)。”
白鏡禾把楚千墨交給臨雀,示意臨雀扶楚千墨跟上她。
“真不明白你這個女人是怎么想的,可疑的人不能當侍衛(wèi),卻能留著當枕邊人?”
楚千墨被臨雀架著走路,嘴還不閑著。
楚千墨的話一出口,驚得臨雀后背冷汗都出來了,他竟然敢如此稱呼王爺。
白鏡禾停下腳步,扭頭看著楚千墨說道:“你是不是對侍妾有什么誤解?
侍妾服侍完本王就得離開寢殿了,除了正妃,其他人都不可以留宿本王寢殿,所以,算不得枕邊人吧?”
“那服侍的時候對你動手呢?”
楚千墨不怕死的問,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什么調戲之類的意思,反而一臉的認真。
白鏡禾被他問得愣住,她根本就沒有想過真的要他當侍妾,男女之間的事,她根本沒經歷過,自然就不會想那么多,“你不要在這里顧左右而言他,你來沒有回答本王剛才的問題,你究竟是什么人?
你肯定不是荊燕人,那你又是如何變成荊燕奴隸的?”
“說來話長,我打記事起就己經在荊燕了,被囚禁了五年,后來我便西處游歷,又被荊燕的人抓了,我自然不愿被俘虜為奴,但雙拳難敵西手,被人打的無還手之力,還斷了胳膊,再然后就被送到你府上了?!?/p>
楚千墨臨了也沒有說清楚自己是什么人。
白鏡禾招了招手,讓臨雀把楚千墨放在了寢殿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