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不自覺地抓緊了衣角,嘴唇微微張開,像是想要說些什么,卻又被哽在喉嚨里。
身旁的沈墨軒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異樣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,輕聲開口:
“那陸懷瑾啊,看著老實,指不定憋著什么壞呢。今天這事兒,說不定就是他自導自演,想訛咱們一筆。”
蘇然聞言,心頭一震,下意識地看向沈墨軒,眼中滿是驚愕與疑惑。沈墨軒趁熱打鐵,繼續(xù)說道:“你忘了他之前怎么跟咱們作對的?他爸給我按摩那次,不就是故意下重手,想害我嗎?”
蘇然眼底的那一絲愧疚也消散了。
或許真是自己想多了……
過了好一會兒,陸懷瑾咬著牙,強撐起身子,扶起那輛已經(jīng)摔變形的電瓶車。
他推著車,一瘸一拐地往回家的方向走。
回到家后,陸懷瑾處理完傷口。
他活動了一下腿,剛一用力,一陣劇痛便從腿部直達腦門。
不過,稍稍讓他感到慶幸的是,雙手還算靈活,還好沒傷到手,文物修復師最重要就是手要穩(wěn)。
他輕輕摩挲著自己的手指,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那些在修復臺上與文物相伴的日夜。
每一件文物在他的精心修復下重煥生機,那種滿足感和成就感是旁人難以體會的。
陸懷瑾熱愛這份職業(yè)不亞于對蘇然的愛,他引以為傲。
他最近正處于完成一件重要文物修復的關(guān)鍵時刻。
他投入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,前期的清洗、拼接工作已初見成效,接下來的上色、做舊等工序更是需要萬分的專注。
還好這段時間,兼職也攢了不少錢,業(yè)余可以休養(yǎng)一段時間了。
這天,陸懷瑾結(jié)束了一天疲憊的工作。
當他推開家門的那一刻,眼前的畫面竟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。
映入眼簾的是蘇然笑意盈盈地站在桌旁,桌上擺滿了一大桌子菜,
還開了一瓶紅酒。
“懷瑾,你回來啦!快過來坐,今天辛苦了,我特意做了這些菜犒勞你?!?/p>
“最近咱兩工作都忙,都沒時間一起好好吃個飯呢!”
蘇然瞧見陸懷瑾回來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