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術(shù),我偷偷潛進了國師的院子里。
在丹藥房里翻找半天,各種瓶瓶罐罐放滿了博古架,要找到我想要的東西并不容易。
終于我在角落看到一個青瓷瓶,臉上一喜。
剛拿在手里還沒查驗。
威嚴的男聲傳來。
“清月殿下,你這是在做什么?”
心里發(fā)涼額頭忍不住冒出汗水,我強行控制住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。
方才見他和宋盼魚互動不是很投入嗎?
難道房間里有什么東西?
“剛剛傷到了盼魚妹妹,我過意不去,想在國師這里找些舒痕膏……”
我語氣諾諾臉頰微紅。
他上下打量我一眼。
“你有這個心是好的,為尊者需得博愛。”
“只是找東西這點小事,交給下人來就好,這丹藥房沒有經(jīng)過我允許,還是別來了。”
我心里一沉,他倒是把皇宮當成自己的地盤了。
這火鳳國有哪里是我這個王儲不能去的?
腹誹完面上還是順從,帶著些歉意,“只是有些緊張盼魚妹妹,希望國師大人見諒?!?/p>
他轉(zhuǎn)身從架子上拿出一個白瓷瓶扔給我。
“去吧。”
我攥進了手里的瓷瓶,笑著應是。
手掌間的脖子膚如凝脂,只是幾道傷痕顯得格外青白嚇人。
由此可見下手的人用了多大的力,帶著必死的殺意。
冰涼的膏藥涂上,讓宋盼魚打了個冷顫。
她小心翼翼看眼,藏著幾分得意。
她坐在軟枕上,而我站在旁邊彎腰給她涂抹傷痕,像是丫鬟伺候小姐。
待過了半晌,看到走來的國師,有些難為情道。
“阿姐你是王儲,不該給我做這些事的。”
“國師過來了,你快坐下吧!”
來人聽到這句話,皺眉把要站起來的她又壓下坐著。
“你們是姐妹,她理應護著你,對你好些。”
我心里嘲諷,可真是好姐妹,將我算計了個徹底。
指甲刮蹭到傷口,宋盼魚痛出聲。
國師臉色不太好,“這點小事都做不好?!?/p>
突然宋盼魚呼吸急促,死死摳著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