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厲臣并不是個心軟的人,如果你們沒有關(guān)系,他又怎么會幫你?”“小叔沒有幫我,正因為小叔不肯幫我,我才只能扮成陪酒。”“如果您不相信,無論是我相親,還是我被燎日保安攔在外面都是有人看到的,您可以去查?!彼f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都是真話,所以也不怕季老爺子去查。季老爺子沒有說信也沒有說不信,只是用那種像是能刺穿人心的目光打量著她。阮寧極力維持著鎮(zhèn)定,實則后背已經(jīng)被冷汗洇濕,一陣陣的發(fā)冷。良久,或許是幾秒鐘,老爺子終于開口。“秀敏那還在等你,你去吧?!毙忝羰羌纠戏蛉说拿?。此刻阮寧寧可面對季老夫人,也不想再留在這,彎彎腰退了出去。......在她離開之后,管家上來添茶。季老爺子喝了口茶水,“你覺得這丫頭說的是真的么?!惫芗要q豫了下,“她應(yīng)該不敢撒這種一擊即碎的謊話,您看呢?”季老爺子冷哼一聲,“七分真,三分假,倒是個聰明的。她若只是想奔個高枝也罷了,要是真的對厲臣起了心思......”季家的繼承人跟侄女背地里是這種見不得人的關(guān)系,這種丑聞,絕對不可能出現(xiàn)在季家!管家也意識到問題的嚴(yán)重性,請示道,“那要不要處理一下?左右都只是連婉儀帶來的拖油瓶罷了,不費什么事?!奔纠蠣斪映烈髌?,“我今天讓你去找厲臣說盛家的婚事,他怎么說?”“五爺說,都看您的安排。”聞言季老爺子的眉頭松了松,“先等厲臣的婚事定下來再說,也不急于這一時。”“是,老爺子。”-阮寧趕到季老夫人那邊時,遠(yuǎn)遠(yuǎn)就聽到了里面的嘈雜?!拔以缇驼f,不讓如海帶你回來,那種地方撈回來的女人能有什么好!”“在季家這些年,還是沒改掉你那把賤骨頭,你勾引我兒子,你女兒去跟雪凝搶男人!”在季老夫人面前,季雪凝故意假哭,“奶奶,我可怎么辦啊?!奔纠戏蛉颂巯У陌鸭狙┠^來,轉(zhuǎn)頭看向連婉儀又是橫眉冷對,“雪凝小小年紀(jì)就落在你這豺狼虎豹的繼母手里,真是可憐!”屋內(nèi),連婉儀跪在地上,眼眶里都是眼淚,“老夫人,寧寧不是那樣的孩子,一定是有誤會?!奔纠戏蛉艘慌淖雷?,“誤會?雪凝親眼所見,就連盛家大小姐都作證了,能有什么誤會!”“你家那個小chusheng把盛小姐的腿都給弄傷了!盛小姐是什么身份,她是什么身份!我們兩家馬上就要結(jié)親家,你們存心破壞我們兩家關(guān)系是不是!”“不不不,寧寧不會的。”“什么都不要說了!你給我滾去祠堂跪著!不準(zhǔn)吃飯,要是再敢給我裝頭暈,我就讓阮寧跟你一起跪!”阮寧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,她死死攥著拳頭,“季老夫人,這件事是我的錯,不干我媽媽的事情,我去跪?!笨吹饺顚?,季雪凝仇人相見分外眼紅,惡意道,“既然你自己賤皮子,那你就跟你媽媽一起去跪著吧,你們母女也是個伴?!边B婉儀寧愿自己跪死也不愿意讓阮寧跟著她受苦,含著淚搖頭,“不不不,怎么罰我都行,寧寧還小,不要這樣......”正說著,外面有傭人傳話,“五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