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瑛娘母子的死不是意外，真的是被害死的，也好另尋出路。大牛說完，一臉懇切的看著衛(wèi)青寒。“大人，我說的句句屬實。師白卉現(xiàn)在還在家里老宅，母子二人無依無靠，求大人查明真相，不要讓瑛娘枉死，也讓師白卉母子，有一個安生去處。”大牛這一說，大家才算明白。他跟瑛娘這八竿子也打不著的關(guān)系，為什么會為瑛娘出頭。衛(wèi)青寒沉吟片刻：“來人?！庇胁钜弁崎T進來。衛(wèi)青寒道：“你帶個人，跟著他去找一個叫師白卉的女子，還有她剛出生的兒子?！辈钜蹜?yīng)著。大牛說：“好，我?guī)銈內(nèi)フ宜?，但?.....大人，可不能把白卉交給劉家，萬一兇手就是劉家的人，那白卉一出來，就要命了?！薄胺判陌?。”衛(wèi)青寒道：“不會送她去死的?！毙l(wèi)青寒還是十分主意保護受害者的安全的，只不過那些話，這些話，如今都是大牛的一個人說的。大?，F(xiàn)在說的這些話，和劉永逸，劉夫人說的話沒有什么兩眼，都是空口白話。沒有什么證據(jù)。必須要見到師白卉，見到孩子，確認師白卉的情況。這才算數(shù)。差役帶著大牛走了，大家覺得這案子，好像有了一點光明。如果大牛說的是真的，師白卉和瑛娘都是某種原因下，劉府的犧牲品，那現(xiàn)在終于有人見過準備做兇手的人了。就是師白卉院子里的婆子和奶娘。只要讓師白卉回來描述一下她們的樣子，把她們找出來，就行了。雖然僅靠描述出來的相貌找兩個人不太容易，但也算是一個確切的線索。謝春曉休息一會兒也過來了。聽衛(wèi)青寒把事情一說，謝春曉就納悶了?！澳莻€奶娘，是個女殺手？”太平盛世，不論男女，有誰可以如此大言不慚的說，我手上送走的多了，從不失手......多了，就證明數(shù)量超過一，還從不失手，這是個熟練工。這不可怕嗎？這簡直比劉家這件事情還要可怕。有這種人在，京城里的統(tǒng)治者能睡得著覺？“不是女殺手?！毙l(wèi)青寒道：“她是一個奶娘。按照大牛說的，她是那種這，有些特別的奶娘。”謝春曉這還真搞不懂了。奶娘就是奶娘，這個她懂。有些母親生了孩子之后沒有奶水，有些人為了身材或者什么原因，不愿意親自喂奶。一般來說，大戶人家的女眷，生了孩子之后，都是要請奶娘的。自己帶孩子多累，大戶人家的夫人只累懷孕生產(chǎn)那段時間，沒辦法，實在是給錢也不能讓人代替。只要生下來以后，就沒她們什么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