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伸手就要扯瑞安郡主的面紗,就在他手指頭剛剛要觸碰到瑞安的面紗時,云婳突如其來地伸手扼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,這里是什么地方也敢來放肆?”
中年漢子一抬眸看到云婳的臉,頓時驚得兩眼放光:“這個小娘子更美!你也是這里的大夫?給我看看,我可是渾身都不舒服呢!”
云婳沒理他,而是轉頭對瑞安郡主道:“對付這種流氓不必手軟,看清楚我的動作,學著點!”
說罷,她手上猛地一用勁,只聽“咔嚓”一聲,那漢子的手腕居然被生生地折斷了。
“啊啊啊啊!”漢子的慘呼聲響徹醫(yī)館大廳。
云婳拍了拍手,沖著門外喊了聲:“來兩個人,把這渾蛋丟出去!醫(yī)館是治病的,不是讓流氓來放肆的!”
那漢子被人架出去的時候,還高聲嚷叫著:“疼疼疼!我還沒看完病呢......我也是傷員啊......”
云婳掐著腰,像潑婦一樣地冷哼:“你那點傷死不了,但若是在醫(yī)館繼續(xù)呆下去,本姑奶奶保管你死無葬身之地!”
戴著面具,變成了“阿麒”的蕭玄辰剛到醫(yī)館門口,看到的就是云婳叉著腰的潑婦罵街形象。
云婳看到“阿麒”頓時一驚,急忙放下叉腰的手,略有些尷尬。
“阿麒,你怎么來了?”她尷尬地解釋:“那什么......我剛才是在教訓流氓,平常我可不這樣。瑞安能為我作證,我平??墒缗??!?/p>
瑞安笑笑:“是是是,淑女得隨隨便便地能折斷人手!”
“瑞安你......你趕緊把孩子抱進去治療,不要在此胡言亂語!”云婳有些惱怒地瞪了瑞安一眼。
瑞安郡主嘻嘻笑了一聲,把孩子抱去里面的診室內(nèi)包扎傷口去了。
蕭玄辰對云婳道:“聽說城隍廟出了事故,情況怎么樣?”
云婳道:“大部分傷員已經(jīng)處理完畢。余下的還有十幾個輕傷員,就是些皮外傷。問題不大?!?/p>
她說著打了個長長的哈欠:“忙到大半夜,還真是有點困了呢?!?/p>
白天參加太子的宴會,她一大早就起來了,后來又發(fā)生了一系列的事情,她真是連打個盹的時間都沒有。
此刻,又熬到了半夜,眼睛都熬得紅紅的。
蕭玄辰瞧著有點心疼,道:“先回去休息下吧,否則你身體熬不住。”
云婳也覺得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,特意留了幾個人等下好送瑞安回去。她半夜三更能出來參與搶救,已經(jīng)是難能可貴了,云婳自然要保證她的安全。
余下的侍衛(wèi)也還有些收尾工作要處理,蕭玄辰和云婳走的時候身邊都沒有留什么護衛(wèi)。
人雖少,但云婳反而覺得自在很多。
她和蕭玄辰一人一馬,走在寂靜的巷子里。
云婳默默地看了蕭玄辰一眼,忽然問道:“阿麒,你是準備一直當個護衛(wèi)嗎”
蕭玄辰笑了笑道:“可能過一段時間就不做護衛(wèi)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