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警告你白晚琪,在我蔣予茉這里,還沒有人敢戲耍我。”
白晚琪發(fā)狠一笑,隨即道:“蔣予茉,我們之間各取所需,你要我?guī)湍銖亩无o手里拿到你想要的東西,你就得先想辦法讓姜軟軟消失?!?/p>
蔣予茉不屑的跟著笑:“白晚琪,我們說好的時間是一個月之內(nèi)你把我想要的東西給我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過去一個多月,你究竟是因為姜軟軟沒死所以才不肯給我?還是你根本沒辦法從段辭手里拿到那個東西?”
白晚琪的心一顫,她現(xiàn)在確實無法靠近段辭,而蔣予茉當(dāng)初選擇和她聯(lián)手就是想靠她作為段辭的情人這個身份去幫蔣予茉拿到某些東西。
但是,段辭把她甩了的這件事蔣予茉還不知道,她也不能讓蔣予茉知道,因為她還需要利用蔣予茉幫她除去姜軟軟這個障礙物。
“蔣予茉,我答應(yīng)幫你拿的東西自然不會食言,但前提是姜軟軟必須死,不然你就永遠(yuǎn)別想拿到你想要的東西。”
蔣予茉眼神發(fā)狠,“白晚琪,你是在威脅我嗎?你別忘了我們現(xiàn)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人,船翻了我們都得死。姜軟軟如果真的死了,這件事的影響有多大你應(yīng)該清楚,如果警方查到點什么,你和我都是要去蹲局子的?!?/p>
白晚琪眼神變得暴戾猩紅,情緒激動:“我不管,我不管這些,我只要姜軟軟死,只有她死了我和段辭之間才不會再有任何阻礙。”
在白晚琪心里,只有姜軟軟死了她和段辭才能回到曾經(jīng),才能回到以前。
而蔣予茉看著她這副樣子,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瘋子,蠢逼一個,做事顧頭不顧尾。
蔣予茉記得清楚,年輕的時候,她瘋狂追求段辭的那段時間,她也找過白晚琪的麻煩,而那個時候的白晚琪,一臉的高傲自大。
就好像能擁有段辭的獨愛,她就可以仰起高高的頭顱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,更看不起那些不自量力想要追求段辭的女人。
說她高傲自大,倒不如說她過于自負(fù)。
那個時候誰又能想到很多年后的今天,那個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女人會因為姜軟軟的出現(xiàn)而變成現(xiàn)在眼前的這副景象呢!
蔣予茉雖然早就對段辭斷了念想,但任憑任何一個旁觀者都能看得出來,白晚琪哪里是姜軟軟的對手?
姜軟軟那種女人,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讓人嫉妒到發(fā)狂,她白晚琪又有什么地方值得拿去和姜軟軟比?
又蠢又沒腦子。
要不是看她還有點用,她蔣予茉會選擇和這種人聯(lián)手?
丟下手中的煙,蔣予茉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仃愂觯骸鞍淄礴鳎涇浀氖挛易詴M力,但我最多只能再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,如若一個禮拜之后我還沒有見到我想要的東西,就別怪我蔣予茉翻臉不認(rèn)人?!闭f完走了出去。
白晚琪痛苦地癱坐在沙發(fā)上,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,為什么姜軟軟沒有死?
那種女人憑什么要出生?
憑什么奪走她的一切?
姜軟軟該去死,該下十八層地獄。
從段辭不要她開始,她就每天活在痛苦的邊緣,她再也不能承受這樣黑暗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