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發(fā)燒了,我去給他送急診,你先自己去看?!绷钟逍忝钣逯驳念~頭,一臉心急。
簡荊芥伸手扯住林渝秀,林渝秀將他這么隨意的丟在路邊,重來一世,他可不想就這么輕易的又死去。
“我也發(fā)燒了?!?/p>
林渝秀卻一根一根的將簡荊芥的手掰開,指責道,“你是不能自理了嗎,請問,渝植都這樣了你還要跟他爭?”
“他就連發(fā)燒你也要跟他爭個輸贏?”
好不容易等到出租車,林渝秀將祁渝植抱上車后,干脆的關上了門。
簡荊芥一步一步的像前爬去,還是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。
最后他是被好心人送去醫(yī)院的,好心人給他交了三天的住院費,但由于錢全部在林渝秀手上,他只能拿著一點錢買了中藥熬著。
三天后,等簡荊芥從醫(yī)院回來時,屋內(nèi)的人正在熱鬧的給祁渝植過著生日。
見他回來,屋里本來熱鬧的氣氛突然靜了聲。
只見林渝秀的父母陰陽怪氣道,“你還知道回來啊,這幾天衣服也沒人洗,飯也沒人做,在外面偷懶偷舒服了知道回來了!”
他在他們家,原來只算一個洗衣做飯的保姆。
林渝秀又出來做老好人,“行了,行了,荊芥你給爸媽道個歉,這個事就過去了!”
他沒有道歉,也沒有說話。
默默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,竟然這個家容不下他,還是早早離開比較好,雖然師傅那邊還要1個月才能退休,但是他可以先離開這個家。
“你這是在干什么!”
林渝秀卻不樂意了,上來將簡荊芥的東西全部打散,直接甩了他一個耳光。
剛退燒的簡荊芥被打的昏昏沉沉的,向地上倒去。
這是他第一次被林渝秀打,又是為了祁渝植。
他從醫(yī)院回來,沒有一個人問他的病情。
三天時間,林渝秀對他也是不聞不問,卻在準備著祁渝植的生日。
“你沒有看見渝植在過生日嗎?你偏偏要鬧得大家都不痛快?”
祁渝植上前挽住林渝秀的胳膊,
“哎呀,渝秀姐,別生氣?!?/p>
“荊芥哥肯定是在給我翻生日禮物呢,你先別生氣?!?/p>
“你看,這些都是渝秀姐和叔叔阿姨送我的?!?/p>
祁渝植朝他揮了揮手里的車鑰匙和成堆的林渝秀親手設計的項鏈。
見他的目光望去,祁渝植連忙講解道,“這是渝秀姐設計了三天三夜的項鏈呢,她說要把世上最獨特的都給我,從此以后也只給我一個人設計?!?/p>
“還有這輛車,也是渝秀看你不開,賣了再買了一輛新的給我的?!?/p>
這輛車,是林渝秀當時省吃儉用,連奢侈品也不肯買,攢了幾年送給簡荊芥的禮物,說心疼他一個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陪她來到她家。
現(xiàn)在卻被她輕而易舉的就賣了出去換了新的送給祁渝植。
林渝秀察覺到簡荊芥的目光,略微心虛道,“反正那車你也沒開,我就賣了買送新的給渝植了,你會理解我的吧。”
“我理解的。”
見我點頭,林渝秀松了口氣。
“我就知道你會理解我?!?/p>
反正他就要離開了,也帶不走,也不想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