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轉(zhuǎn)身望向溪言,“溪言仙女,宮里有這么好的景色,怎的還一首想出宮去?”
枝意聞言也看過去,等待著她的回答。
“好你個花朝?!?/p>
溪言一手托腮,一手撥弄著自己的步搖,歪著頭繼續(xù)說道,“我喜歡自由?!?/p>
“當(dāng)初父皇賞賜,我只求了宮外的一處酒樓,原以為這樣,我就可以經(jīng)常出宮?!?/p>
“沒曾想,酒樓是賞給我了,可父皇派專人經(jīng)營、保護(hù),說什么代為管理。”
“我只是擔(dān)個‘掌柜’虛名罷了。”
溪言的聲音越來越落寞。
花朝知道自己闖禍了,蹲下身溫柔地拍著她的背,正想說什么。
“但是我還有你們呀,你們?nèi)绻?jīng)常進(jìn)宮,我不出宮也是可以的?!?/p>
溪言突然興奮。
情緒變化之快,宮外耍雜技的變臉師傅也自愧不如。
枝意笑著點頭,“遵命~公主殿下?!?/p>
花朝如釋重負(fù)地吐了個舌頭,三人相視一笑。
“那邊是何人?”
柳樹下不知何時站一男子。
只見他墨發(fā)束于玉冠之中,雙眸深邃如淵,高挺鼻梁下,薄唇微微上揚。
身著月白錦袍,衣袂飄飄,腰間系著一條瑩潤的白玉帶,倒愈發(fā)顯得他溫潤如玉。
底下的常公公翹首打探了下,恭敬回復(fù):“回三皇子的話,是長樂公主,身邊另外兩位倒是不像宮里的主子?!?/p>
“如此,想必是溪言的朋友,既是在說體己話,那便不去打擾她們?!?/p>
溫知鈺吩咐道,說話間正欲離開。
只一瞬間,一道倩影首首撞入他的眼簾。
遠(yuǎn)處的枝意像是想到什么趣事兒,側(cè)身附在溪言和花朝耳邊輕語。
眉眼彎彎,眼眸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,嘴角一抹溫婉笑意,如暖陽般溫暖人心。
粉色羅裙的裙擺處繡著精巧的杏花,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擺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