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薄夜琛的辦公室中,他對著手中的文件端詳很久,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問題。
“那個保姆已經(jīng)搬進來了?”
“是?!苯鶐r回答。
薄夜琛眼皮一抬,“去蘇家接人的時候有什么狀況?”
“并沒有”,靳巖思考了一下,“去的時候保姆立刻帶著行李出來了,似乎早就準備好了?!?/p>
“嗯?!?/p>
薄夜琛表示自己知道了,“也沒問什么?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夫人那邊狀態(tài)怎么樣?”薄夜琛又問。
“老板,夫人自從那個保姆來照顧以后狀態(tài)好了不少,最近也可以正常吃飯,醫(yī)院也說基本上沒什么問題?!?/p>
薄夜琛心中的疑團更深,蘇家竟然沒有一個人關心秦驚語的狀況,醫(yī)院的護工也反應過,蘇雪柔一次都沒有去看過秦驚語。
這種結果和原本他看到的情況完全不符。
蘇雪柔畢竟自己精神也受到了重創(chuàng),他知道這也算情有可原,可不知怎么的,就是覺得不太舒服。
所幸是秦驚語的狀態(tài)終于好了很多。
“老板,柏思鈞今天也去醫(yī)院了?!?/p>
聽到這句話薄夜琛原本還能平復的心情一瞬間又燃起來,這個人居然還這么陰魂不散的。
“他們都做了些什么?”
靳巖想了想,回答:“就是講了故事,聽護工說秦小姐的狀態(tài)也好了不少,燒也差不多退了,不過醫(yī)院還是要求留院觀察?!?/p>
“故事?三只小豬?”
靳巖愣了一下,“護工沒說?!?/p>
“嗯,我知道了?!?/p>
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,一聽到秦驚語的事情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他不喜歡別人接近秦驚語,尤其是這個柏思鈞,這段時間,秦驚語看到自己總是渾身顫抖躲到一邊,但見到柏思鈞的時候卻情緒穩(wěn)定,還能和他親密無間地坐在一起。
一想到秦驚語比親近自己更親近柏思鈞,他就有一種跟柏思鈞打一架的沖動。
“老板,還有一件事?!苯鶐r又說,“海市的項目現(xiàn)在準備竣工,您需要過目一下么?”
“不需要?!北∫硅⊥腥屑毸伎家幌?,“我準備親自去一趟海市。”
“老板,這件事您要多思考一下?!苯鶐r連忙阻止他,“您之前就是在海市出事,如果這次又出現(xiàn)狀況的話……”
“沒事,那邊自然有人接應,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打草驚蛇。”薄夜琛說?!昂J械捻椖慨斎挥胸埬?,不過現(xiàn)在還不是整治的時候。”
當時也正是因為跟進項目薄夜琛親自去了一趟海市,沒想到就在海市出事。
而原本應當是放在薄夜琛手中的項目也直接轉手他人,他出事后,項目進行得磕磕絆絆,如今終于竣工。
他正好趁此機會這找出幕后主使。
“那我和您一起去?!?/p>
“不用?!北∫硅〈鬼澳阍谶@里照顧好驚語,還有夫人。”
“是?!?/p>
“還有,”薄夜琛又道,“如果柏思鈞來薄家找驚語的話,記得不要留情面,直接把他轟出去,知道了?”
雖然不太清楚薄夜琛的意思,但靳巖還是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,心里也有些驚訝。
原本的薄夜琛都是會把夫人放在第一位,沒想到這一次居然先想到了秦驚語,后來才想到蘇雪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