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......主公,你可知,我便是顧寒江為你準(zhǔn)備的化解之法?這老混蛋一直裝瘋賣傻,他知道我修神道多年,持心守戒,至今仍是元陰之身,故能以陰陽和合之法,化解你身上的天魔氣......”
平日里月神姬再如何撩撥李載,她都能毫無顧慮,也懂得見好就收。
喜歡撩撥,也是因為心中好感,故而試探。
可玩笑是玩笑,但今日這種情況,已經(jīng)注定不是試探和撩撥就能收場。
若是放任不管,李載輕則修為廢盡,此生淪為廢人,重則暴血而亡。
所以從一開始,顧寒江就沒有給二人留退路。
李載已然失去了理智,一把扯開雪白的領(lǐng)口,狠狠抓了上去。
月神姬頓時臉頰通紅,似是有些吃痛,皺起眉頭,看著此時李載的模樣,她神情有些迷茫,可終究沒有選擇將李載推開。
“主公......你可知道......我為何不再是月神姬?不是因為我辭去一個月郎國師身份,而是我早已無法持心忘情,特別是在遇到主公之后,我已經(jīng)沒有資格再做神女了,所以面對陸輕云時,我強行想要入神道境界,才會遭到反噬......”
感受到李載的親吻,白發(fā)美人雙臂環(huán)上了李載的脖子,眼神溫柔了許多,盡管她知道此時李載已經(jīng)失了理智,根本就聽不到自己在說些什么。
李載將頭埋下,月神姬吃痛,泛紅的臉頰上浮現(xiàn)些許痛苦。
她任由李載撕扯她的衣物,盡管也曾幻想過和主公有這么一天,但卻是沒能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,李載宛如一頭野獸,將她按在她榻上。
哪怕心里喜歡這個男人,也愿意接受這種事情,可此時她的感覺并不好。
月神姬眉頭緊皺,咬住了嘴唇。
二人雪白的發(fā)絲交纏,李載因天魔血影響,手上的動作也越發(fā)粗暴。
纏綿悱惻之際,月神姬心中慌亂不已,任由李載親吻自己。
片刻后,她突然攥緊了雙拳頭,腦子一片空白,空明的雙眼之中閃過一抹驚訝,隨后泛起淚光。
但她不后悔,從明明有能力破解屏障,卻沒有離開的那一刻,她就已經(jīng)做出了選擇。
只是心情無比復(fù)雜,從未想過自己憧憬的場景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展開,毫無溫柔可言。
而此時的李載,只是隱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但沒有理智,無法冷靜思考。
全由著自己本能驅(qū)使。
直到深夜時,李載就仿佛突然被人端著一盆冷水從腦袋上澆下那般,突然恢復(fù)了神智。
體溫也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正常,而面前的是月神姬疲憊的面容。
她閉著雙眼,渾身上下狼狽不堪,雪白的發(fā)絲很是凌亂,滿身香汗,眼角還有淚痕。
月神姬并未睜眼,只是有氣無力問道:“主公好些了嗎?”
李載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冷靜了片刻后深吸一口氣。
“你......還好吧?”
她輕輕搖頭,沒有看李載,只是用雙臂環(huán)上李載的脖子,“既然主公沒事兒了,那就這樣休息一下吧,月兒好累,就這樣先休息一下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她已然安然睡去。
李載稍稍環(huán)顧床榻四周,已然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也猜到了這就是顧寒江的安排,無奈地看向懷中安睡的白發(fā)美人,有些心疼為她捋了捋發(fā)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