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也沒想要和蕭時璟在一起了……說完,江攬月便轉(zhuǎn)身,離開了王府。蕭時璟看著她毫無留戀的背影,突然覺得心口一疼。他不禁喃喃道:“難道,我又錯了嗎?”沒給蕭時璟仔細思考的時間。下一秒,便有侍女匆匆跑來:“王爺,葉姑娘不肯喝藥,她說您不在她就不喝?!彼栈匾暰€,立即朝著小院子里走去?!瓟堅伦叱鐾醺畷r,其實并沒有多么心痛,更多的是對蕭時璟的一再失望。但加上過往的那些瞬間,她其實已然麻木了。江攬月望著昱王府那塊恢弘的牌匾,深深嘆了口氣。心想,算了,還是趕緊讓蕭時璟登上皇位,那樣她就可以永遠逃離這里了。突然,身后傳來一道清朗的男聲:“攬月,去不去郊外跑馬?”江攬月一轉(zhuǎn)身,就看到了騎在馬背上的陸令安。男人一身騎裝,身上卸下了戰(zhàn)場上的那些肅殺之氣。她愣了愣,猶豫道:“你知道葉枝枝醒了嗎?”聞言,陸令安并沒有露出意外的神色。他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。江攬月疑惑道:“既然如此,你難道不是來見她的?”陸令安笑了笑:“我是來找你的?!彼钢慌杂呻S從牽著的馬匹,說道:“這可是我特意去馬場為你挑選的良駒,不想試試嗎?”江攬月看了那馬,毛發(fā)光亮,肌肉健碩,一看就是匹不可多得的好馬。她沒有再猶豫,索性翻身上了馬:“駕!”二人并駕齊驅(qū),一路朝著郊外疾馳而去。江攬月在前,陸令安在后。她知道,以他的騎術(shù),定然是刻意壓低了速度。一出城門,江攬月心中的那些煩悶就已經(jīng)被風(fēng)吹散得差不多了。她拉著韁繩,轉(zhuǎn)頭問道:“你都不去看看醒過來的葉枝枝,難道不怕我是騙你的?”陸令安也跟著停了下來,他束起的發(fā)被風(fēng)吹得有些狂放。顯得整個人都十分肆意不羈,語氣首先是漫不經(jīng)心:“我怕什么?!标懥畎差D了頓,突然轉(zhuǎn)過頭看向江攬月,一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:“我相信我自己的心,它可不會騙人?!甭勓?,江攬月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。陸令安臉上那篤定的笑容仿佛感染到了她,江攬月的心都忍不住跟著震了震。最后也化作了一個燦爛的笑容。她少有這樣高興的時候,忽然玩心大起,朝陸令安問道:“你敢不敢和我比比?”男人挑了挑眉,問道:“哦?你想比什么?”江攬月思索了一瞬,便指著前方的亭子道:“我們就比,誰先到達那個亭子,然后從亭子折返回來。”陸令安欣然頷首:“既然是比賽,總該要有彩頭吧!”這可讓江攬月犯了難:“可你衣食無憂的,我也不知道能拿出什么給你才好?!蹦腥诵Φ溃骸安蝗邕@樣,輸家答應(yīng)幫贏家完成一個愿望怎么樣?”江攬月自然是樂意,她點了點頭:“好!”二人相視一笑,然后便駕著馬朝亭子沖了過去。兩匹馬的速度差不多。但后半段返程,江攬月便一夾馬腹,加快了速度。贏得了這場比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