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也包括我?！蔽尹c(diǎn)頭。
“那你倒是做一些壞事給我看看？我總覺得你太正經(jīng)了。似乎只有我對你使壞?！?/p>
她期待我能夠有所反應(yīng)。
但是今天白天的事情，已經(jīng)超出了我們之間能做的范疇。
宮羽的期待，我不能再給出任何的反應(yīng)。
“算了?！?/p>
見我遲遲不回答，宮羽又道：“你快進(jìn)來，看我搭的小屋。以后你做酒釀累了，就可以在這里休息?！?/p>
我哭笑不得：“這完全沒有必要?！?/p>
“胡說，這當(dāng)然有必要，因為我會在這里面等你。你不是愿意讓別人看到我跟你在一起嗎？那我們就藏起來見面，好不好？”
宮羽這個行為，像極了幼稚的小孩。
但是男人，偏偏對她這種幼稚的行為，有著不可抗拒的魔力。
我還記得自己小的時候，在跟著蔡貞四處流浪的期間。
總有那么幾天她會突然消失，找不到人影。
留我一個人在街頭哭泣尋找無果時，我也會撿垃圾桶里干凈的舊紙板，在城市的角落里給自己搭起一個小小的避風(fēng)港。
等蔡貞回來找我。
可現(xiàn)在，曾經(jīng)那個被我視為最珍貴的紙板變成了眼前的橡木桶。
圈起了這片土地上唯一屬于我的小小地界。
我忍不住繞過橡木桶，走到里面。
本以為這里是空的，卻沒想到里頭已經(jīng)鋪上了厚厚的地毯。
有吃的，喝的，還有幾本書和一些小玩具。
我忍不住笑出聲：“你這是真的把我當(dāng)成小孩哄了嗎？”
“那你小時候，玩過過家家沒？”
宮羽拉著我在毛毯上坐下，不得不說真的很舒適。
“那自然玩過?！敝皇悄挠羞@里這么精細(xì)。
“過家家這個游戲里，也有丈夫，妻子和孩子。能夠組成一個家的才算是過家家。你說過家家算不算數(shù)？”
她突然問道。
我不太明白她問這個是什么意思。
“過家家，不過是孩子間的游戲。自然是不算數(shù)的?！蔽覕[弄著手邊的書籍，回答著。
“所以江亦，你不要對這幾天的事情有負(fù)擔(dān)。只當(dāng)我們是在玩過家家不就好了嗎？”
宮羽伸手抽走了我手中的書：“你說是不是？”
我這下算是明白了，她還是在引導(dǎo)我。
希望我可以放下心中的道德感，肆無忌憚地與她在這瘋玩。
我正色道：“我們是大人，又不是孩子。怎么能夠?qū)⑦@種事情當(dāng)成玩過家家？難道說，你玩過了，就會忘記所有發(fā)生的事情嗎？”
“如果親過，抱過，摸過，或者發(fā)生其他的一些事情。你難道能當(dāng)做所有的一切，都是假的嗎？”
“不會的。宮羽，只要發(fā)生了就不會消失。一切都將有跡可循，印在我們的生命里將再也不會消失。”
宮羽怔怔地聽著我話，眼里再一次彌漫上失望。
“你別難過，我只是想告訴你。有些事可以做，但有些事不能做，那根尺子的度量橫在我們的心中。我拒絕你不是因為盛月殊。我和盛月殊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不能再算是夫妻關(guān)系，我所不能逾越的不過是自己心里的那道坎罷了......”
宮羽不能接受我這種說法。
她憤怒道：“江亦，這都是什么時代了？你為什么還要守著那該死的男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