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不要......”
她做出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哀求我:“江亦,我爸爸死了,妹妹也沒了。我只有你了,你能不能不要離開我?”
我深呼吸:“你能不能不要煩我?你后悔有今天,當初就不該那樣對我,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?!?/p>
“你已經(jīng)收到法院給你的通知了,到時候聽從審判吧。”
我越過她大步朝外走去,看樣子是得換個酒店了,被她纏上勢必要出點事情。
還沒等我們來得及換酒店,當晚宮羽回來時就出了車禍。
好在當時我離她的距離不是很遠,及時趕到送她去醫(yī)院。
所幸她有好好系安全帶,速度也不快,只是一些皮外擦傷。
病床上的宮羽面色略顯蒼白,幾縷發(fā)絲散落。
她雙眼緊閉,長睫輕顫,讓人心疼不已。
仰天在病房外,輕輕扣了下門。
我起身來到門外:“怎么回事?”
仰天將行車記錄儀和幾處監(jiān)控錄像翻給我看:“剎車是人為損壞,這些都是證據(jù)。”
“是盛月殊?”我皺眉問道。
“是?!?/p>
我捏緊拳頭,死死盯著那段監(jiān)控錄像。
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氣。
“將這些視頻轉給我。把這扇門看住了?!闭f完,我便匆匆離開醫(yī)院。
找到盛月殊時,她正在盛世集團,旁若無人地開著會。
看到我還高高興興地出來迎接,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過一樣。
“江亦,你來了?你等下我馬上就好了?!?/p>
盛月殊起身對會議室里其他人道:“抱歉啊各位,今天會議提前結束。我老公來接我回家了?!?/p>
聽著這話,我忍不住皺眉,心中直犯惡心。
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人前一副樣子,人后一副面孔的?
會議室里的高管們,頻頻向我示意,打招呼。
好幾人都是從前認識的,礙于情面,我也對他們點頭示意。
直到所有人都離開,我走進會議室將那道玻璃門關上。
盛月殊好奇地看著我:“怎么了?突然找這里來?”
“不過話說回來,公司里倒是有很多我們從前的回憶。我們就應該經(jīng)?;貋?,重溫......”
“啪!”
我將一份離婚協(xié)議甩在她面前:“你惡意損害剎車片,導致宮羽發(fā)生車禍。要是不想進監(jiān)獄蹲著,馬上簽字。”
任何廢話都懶得跟她說一句,只想盡快與她撇清干系。
盛月殊愣了一下,略帶不滿地睨了我一眼:“江亦,你可別說你今天特意來找我,是為了那個女人?”
隨即,她又換了一副面孔,笑道:“不過你能來找我,也證明你心里還有我的對不對?我知道你有點不高興,但是我說不想再聽到你說離婚兩個字?!?/p>
我深深呼吸,壓住心口的怒意:“不簽是嗎?不簽的話派出所見?!?/p>
說完,我拿過那份離婚協(xié)議轉身便走:“盛月殊,機會我給過你了。是你自己不珍惜?!?/p>
見我利落離開,她馬山反應過來,將那扇玻璃門按住。
“等等?!?/p>
盛月殊臉色微微發(fā)白,言語里卻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毫不在意:“江亦,我就是跟她鬧著玩的,你這么較真做什么?她應該,也沒受什么傷吧?”
我冷冷道:“拿別人的性命鬧著玩?你這么會玩,那就送你進局子里玩會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