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tmd笑什么?”嚴子鎮(zhèn)本來就煩,看著格桑笑呵呵的樣子,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。
盡管歪倒在一旁,但是格桑卻好像根本就不疼,立刻又跳了起來:“我想明白了,我全都想明白了?!?/p>
“怪不得我一直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,哈哈哈,原來如此,一切都是那個葉辰搞的鬼!”
嚴子鎮(zhèn)眉頭緊鎖,那個要離開的女保鏢也立刻停住腳步,兩個人對視一眼,然后便將其他幾個手下支開。
重新把格桑綁在椅子上,嚴子鎮(zhèn)掏出一把鋼刀,眼中閃爍著寒光:“小子,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說什么,別玩我,要不然,我取你腰子的時候可不打麻藥。”
“呵呵呵,”格桑無比興奮,“你放心,接下來你一定不會舍得殺我的?!?/p>
嚴子鎮(zhèn)收回刀刃,翹著二郎腿坐在他對面:“說?!?/p>
“其實你只要仔細動動腦子就應(yīng)該明白,那個葉辰會醫(yī)術(shù)啊,這難道不是最大的疑點嗎?”
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嚴子鎮(zhèn)有些不耐煩。
“如果如剛才這位美女所說,葉辰醫(yī)術(shù)精湛,那么,丁美琪那三個女人怎么可能得上紅斑?!?/p>
嚴子鎮(zhèn)歪頭:“那tmd不是你傳染給她們的嗎?”
“天哪,你真是個蠢貨,”格??吭谝巫又校H為驕傲的揚起頭,“葉辰和丁美琪是姐弟關(guān)系?!?/p>
“與他們所說,兩個人是同母異父,后來家道中落,歷經(jīng)各種磨難,好不容易才決定前往緬國發(fā)筆財?!?/p>
“既然是這樣,葉辰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相依為命的人身染紅斑,還不管不顧,甚至利用這一點?!?/p>
聽完這番話,嚴子鎮(zhèn)頓時眼神一亮,愣神之際,手中的刀都不自覺的掉在地上。
直到女保鏢撿起刀,拍了拍他的臉,這家伙才猛然回過神兒。
噌的一聲站起來,嚴子鎮(zhèn)頗為詫異的看著格桑:“你,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聰明了?”
“哼,”格桑頗為得意的冷笑,“無非是你們突然襲擊,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。”
“你還真的以為,我是維格桑家族的大少爺,只是一個酒囊飯袋而已?”
嚴子鎮(zhèn)摸了摸下巴:“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,那又怎么樣?”
“那個葉辰不過是想要活命而已,老大頂多把他留在身邊當個醫(yī)生就是了?!?/p>
“如果你妄想憑借這么一條所謂的消息,就能搏一條活路,未免也太天真?!?/p>
格桑愣了一下,但緊接著眼珠一轉(zhuǎn),立刻有了說辭:“我說嚴哥,在湖邊營地的時候,你和你手下的人下手可不輕?!?/p>
“雖然沒有對那個葉辰怎么樣,但是你卻垂涎他的姐姐?!?/p>
“你想想,他的姐姐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,而你卻那么對待他的姐姐?!?/p>
“等到葉辰飛黃騰達的那一天,會不會找你報仇呢?”
嚴子鎮(zhèn)頓時臉色一變,但緊接著揮手否認:“不可能,你少在這里挑撥離間,老大絕對相信我,不可能相信那個家伙?!?/p>
“是,”格桑瞪著眼睛,聲音卻變得悠長,“現(xiàn)在還是這樣?!?/p>
“等到葉辰在你老大身邊待的時間足夠長,還是所謂的中醫(yī),先不說他會不會給你老大下藥,蠱惑你家老大的心智?!?/p>
“單就說,時間一長,他可以在你老大身邊吹無數(shù)的耳旁風(fēng),而你,就算忠心耿耿,恐怕也沒法保證,在挑唆之下能活下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