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溫旎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葉南洲看向她手里的哆啦A夢,走過去把那比她手里的玩偶更大,比人還高的草莓熊拿了過來。
“這個(gè)夠不夠?”葉南洲問:“是不是比你手里的好看?”
“......”
溫旎看著那熊比他還要高,她拿在手里不得拖在地上走,她連忙搖頭:“我不要,太大了,我也不喜歡?!?/p>
葉南洲頓時(shí)臉都黑了,又說:“這不比你手里的好看?拿著!”
他單手扔過去。
溫旎看著手里抱著的,接著又一個(gè)熊扔過來,她身上背負(fù)得太多,整個(gè)人快要窒息過去。
“葉南洲,你別鬧了!”溫旎不想讓它們都掉在地上,抓著好不容易把頭露出來,說了一句。
葉南洲沒有說話,只是冷著個(gè)臉,就是不明白,她不是喜歡大的玩偶嗎?
他這個(gè)比她手里的更大,怎么就不讓她興奮。
怎么她就高興不起來。
到底哪里錯(cuò)了!
溫旎意識到自己說話太嚴(yán)重,可能傷到他的自尊心,她有好言說了一句:“太重了,我拿不動(dòng)?!?/p>
“我?guī)湍?。”陸深把草莓熊拿在手里:“這樣就可以了?!?/p>
“謝謝你?!睖仂徊啪忂^來。
裴清見此刻正在冷場,葉南洲渾身森冷的氣息在蔓延,估摸著他已經(jīng)快氣到極致了。
況且溫旎的眼中沒有他,這不是在火上澆油。
他也覺得葉總可憐,全場都在給他掌聲,偏偏溫旎不買賬。
“你想不想喝點(diǎn)東西?”陸深與溫旎說:“那邊有賣奶茶的。”
“可以,正好我渴了?!睖仂换卮?。
他們正準(zhǔn)備走,卻突然聽到裴清著急的大喊:“哎呀,葉總你流血了!”
溫旎本來笑著,聽到這樣一句話,頓時(shí)心里就慌了。
她回過頭,只見葉南洲的手在流血,不停地往下滴,她嚇得一大跳:“怎么了?怎么會流這么多血!”
她跑過來,握住他的手趕緊止血。
葉南洲見她還知道緊張自己,臉色緩和一些,又沉著嗓音道:“不是要去喝奶茶,你又來做什么?”
說著,他身體往前傾。
溫旎趕緊扶住他:“怎么樣了?”
裴清想了一下,趕緊道:“葉總,葉總可能有點(diǎn)暈血!”
“暈血?”溫旎吃驚,她怎么不知道。
葉南洲又道:“你去喝奶茶吧。”
“別說話了!”溫旎哪里還有心思喝奶茶:“裴助,你去買點(diǎn)止血的紗布!”
“好?!迸崆逡姼浇兴幍辏s緊跑過去。
溫旎抬頭:“怎么弄的?”
葉南洲凝視著她的眸子,語氣又收斂點(diǎn):“可能剛才不小心被飛鏢劃傷了!”
“疼不疼?”
葉南洲道:“疼。”
溫旎扶著他在旁邊的石凳上坐著:“你注意點(diǎn),皮肉之傷也得好幾天才能愈合?!?/p>
葉南洲看向不遠(yuǎn)處被晾著的陸深,又沉聲道:“你還去喝奶茶嗎?”
“不去了?!?/p>
葉南洲眸色深邃,輕聲道:“那我們等會回家吧。”
“嗯,好?!?/p>
裴清過來,把手里的紗布遞給溫旎。
溫旎快速地給他處理傷口,這口子挺長,看起來確實(shí)像劃傷,她還是皺著眉,擔(dān)心傷口會感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