撥打了梁宴電話,詢問案情進展。梁宴說:“目前根據(jù)我提交上去的那些證據(jù),警方判定江小姐屬于正當防衛(wèi)。但齊肅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清醒,如果他的身體定義成重傷的話,那之后就會比較難辦了。難保江小姐不會再進去一次?!彼沃e皺眉:“他還沒有醒?”梁宴嗯了一聲,“他的家屬已經(jīng)在醫(yī)院了,情緒很激動,必須要江小姐一個說法?!彼沃e冷了眉眼。讓梁宴穩(wěn)住,有什么新進展再跟他說!“好,宋總?!薄坝袆诹?,梁律師?!?.......江窈仿佛掉入了火坑之中,渾身滾燙難耐。朦朧中,她走進房間,剛坐到床上,被窩里猛地彈出一個男人,猙獰地朝她靠近!江窈尖叫往后退,“別過來!你別過來!”畫面一轉(zhuǎn)。江窈又走到另外一個房間里。她感覺地面粘粘糊糊!一摸,全都是血!地上躺著個血淋淋的男人,腹部有一個大洞,朝她伸出血手,“江窈,過來,我要讓你付出代價!”她尖叫著坐起身來,睡衣全被汗水浸透了。背后傷口火辣辣的疼!“做噩夢了?”一道清冷嗓音傳入耳畔,莫名帶來幾分心安。“...宋知閑?!苯鹤プ∷渥樱乜谄鸱?,嗓子啞透了,“....夢到了一些很可怕的東西。”宋知閑瞧她臉色紅得很不對勁,伸手探在她額頭上,皺眉:“你發(fā)燒了!”江窈啊了一聲。后知后覺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渾身滾燙,嗓子冒煙。宋知閑沉著臉撥打了一個電話,要那頭立刻馬上趕過來!二十分鐘后,一名男人手提藥箱趕到,“就知道催催催!不知道我很忙嗎!”宋知閑面沉似水,“我沒空和你貧嘴?!蹦腥孙w快打量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江窈,然后曖昧地挑起眼梢,“不得了啊小閑,難得見你帶女人回家。弟妹長得不錯啊!”宋知閑冷著飛來一記眼刀。男人立刻停止貧嘴,拿出體溫計,然后飛快朝江窈做自我介紹,“你好我是宋釗宇,是宋知閑最親愛的表哥!”江窈含著體溫計,唔唔點了點頭。原來是表兄弟,怪不得眉眼看起來有點兒相像。宋知閑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想踢死他,“到底是什么原因?”“你別急,體溫還沒測出來呢。”五分鐘后,宋釗宇取出體溫計一看,不得了,溫度都快四十多了!他讓江窈背過身,“這位小姐,介意拉一下衣服嗎?”江窈當然是不介意的。她當即拉上睡衣。宋知閑沉著臉:“等等!”宋釗宇轉(zhuǎn)頭,“干嘛,還不舍得讓我看?”宋知閑走過來,結(jié)結(jié)實實的擋住了江窈的后背,“傷口我看了描述給你?!苯耗敲囱┌谆伒暮蟊?,他不想被除他之外的第二個男人看到!“你小子,占有欲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那么強!”宋釗宇搖了搖頭,“行,那你準確無誤地描述給我,我好對癥下藥?!苯海骸?.......”“江小姐,得罪了?!毕乱幻?,宋知閑動作輕柔,拉開了江窈的衣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