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相信你。”男人抬眸看向她,“明天處理一下軍營里的事情,后天我們就出發(fā),去一趟陳縣,然后回去?!鄙蛴衲樕喜挥陕冻鲂σ猓暗然厝?,差不多就到了八月,就是我們的大婚了。”男人聞言,歉意道,“就是插進(jìn)來一個謝思月,怪惡心人的。委屈你了?!币运囊馑?,就干脆拒絕了算了。但沈玉也無所謂,左右戰(zhàn)云梟的心里沒別人,她信任他,便笑著道,“留著回去交還給皇上,順便問問他怎么想的?!薄?.....”戰(zhàn)云梟一愣,回神之后身后捏了捏她的臉蛋,“這不知道你這個小腦瓜怎么長的,想法總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樣?;噬弦乐x思月是謝長留和姜氏長公主生的,估計恨不得弄死她?!薄敖璧秙haren,那不正好嗎?”沈玉笑,“何必臟了咱們的手......”“玉兒說的都對?!蹦腥诵ΓD(zhuǎn)動輪椅,“我們回去,晚上烤羊腿,給你補一補?!薄澳阋徽f,我真餓了。”肚子傳來咕嚕嚕的聲音,沈玉推著他往回走,“真希望往后天天都能這樣?!薄暗却蠡橹?,相處的時間變多了?!眱扇苏f話間回了帳篷,便見李敖站在門口等著,一看他們過來,趕忙上前道,“王爺,軍中的大夫都查不出來戴將軍的死因,這尸體要是直接送回去,戴家的人恐怕不服?!辈环蜁[起來。最后,這些事情全都怪罪在戰(zhàn)云梟身上。沈玉一愣,看向戰(zhàn)云梟,“戴將軍死了?”“你來之后,沒見過他?”戰(zhàn)云梟問了一句。沈玉搖頭,“沒,最開始是岳子秋和趙鎮(zhèn)來接的我,后來便是林翰和李敖出來了,沒見過戴寒嘯。”李敖也道,“末將也有七八天沒見過戴將軍了,之前岳子秋說他出去打探天子教的消息了,說不定問問他會有結(jié)果?!鄙蛴竦溃拔蚁瓤纯词w吧?!崩畎矫嫔殴?,下意識看向戰(zhàn)云梟,不太相信沈玉一個黃花大姑娘,會去做這種事情。戰(zhàn)云梟以前也覺得不可思議,但親自見過她死人的腦袋之后,便不覺得稀奇了,道,“一起過去看看吧?!鄙蛴裢浦?,李敖帶路,將兩人領(lǐng)到了停尸房。白七上前掌了燈。沈玉蹲下去檢查尸體,逐漸眉心緊皺,道,“戴將軍是先被人襲擊昏迷,再被下毒毒死,最后用藥劑祛除了身上的體液,當(dāng)成干尸保存的。人死了已經(jīng)半個月了......”說著,看向李敖,“上次岳子秋說的時候,你沒見到戴將軍人吧?”李敖聞言面色煞白,搖頭,“沒有,難不成那時候,戴將軍已經(jīng)遇難了?究竟是誰動的手?竟要殺了他!”沈玉起身,看向戰(zhàn)云梟,“提審謝長留吧,這種級別的藥劑,除了軍中最好的大夫,沒人配得出來。他肯定和九黎有關(guān)系!”“什么?”李敖震驚,“他怎么會和九黎有關(guān)系?您下的毒他解不了,還想著讓天子教的人去聯(lián)系九黎的巫醫(yī)......”沈玉道,“我是說,他和九黎有關(guān)系,并沒有說他就是九黎的巫醫(yī)?!睉?zhàn)云梟聞言,看向白七,“去,把謝長留帶來?!鄙蛴竦溃绊樖?,把謝思月也帶上?!?/p>